“他……情况怎么样?”姜软软眼底泛着泪花,但还是强忍着泪水问道。
江隐把保温桶放在一旁,淡淡道。
“腿受了点伤,右手有点轻微性骨折,其他的没有太大问题,多休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姜软软心里松一口气,贝齿轻轻咬着娇嫩的粉唇。
江隐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地开口:“原本薄总右手是可以避免骨折的,但是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条手串,无论医生怎么掰,他都不愿意松手,我想,那条手串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姜软软望向病床上的男人,看着他柔弱病态的模样,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既然他介意自己的身份,为什么又要死死护着一条死物,让自己受到伤害呢?
她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懂,也看不透这个男人的心了。
心里泛起一抹苦涩,她好像从来没看懂过这个男人。
“夫人,那我就先出去了。医生说薄总一会儿就能醒过来,保温桶里是刚熬好的骨头汤,等薄总醒了,您记得给他喝。”江隐说完便退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夫妻。
这个时候,总裁和夫人需要的是独处。
江隐出去后,姜软软搬了只凳子乖乖守在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想去摸他的右手,手伸到一半,怕弄疼他,又缩了回来。
最后咬咬牙,似下定了决心一般,拿过一旁的水果刀,在食指上划了道小口子,滴了几滴血到骨头汤里。
没人知道,她的血可以活死人,肉白骨。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姜母和白父将她护得那么紧的原因。
薄斯砚幽幽转醒时,瞥见床边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先是微怔片刻,随后目光柔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