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哥哥,你讨厌我?你怎么可以讨厌我?”
明明他们以前很好的,以前虽然薄斯砚也不怎么待见她,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厌恶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姜软软!
一定是姜软软给薄斯砚吹了耳旁风!
想到姜软软,江以沫眼神瞬间变得恶毒。
薄斯砚懒得跟她废话,甚至不愿意再看她一眼,冷声道:“江隐,拖下去,让人撬开她的嘴。”
江隐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江以沫,死去的记忆突然又跳出来攻击他。
码垛!今晚又要用消毒水洗洗眼睛了!
他冷着脸快步上前,手还没碰到江以沫,便被她尖锐的声音喝退。
“别碰我!”她看向薄斯砚,眼里带着泪光,又勾起一抹疯癫的笑,“你不是想知道姜软软在哪吗?”
薄斯砚抬手,示意江隐退到一旁,黑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江以沫,似要在她身上看出个洞来。
“姜软软,她死了。”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肆意又疯癫。
薄斯砚倏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眼眸冷冽,眼尾泛着嗜血的红:“你说什么?”
江以沫边艰难地吞咽口水,边笑得愈发欢快。
“我说,她死了,被我丢进海里,死了!这会儿估计已经进了鲨鱼肚子里了。”她面色扭曲而狰狞,一双眼睛瞪得像死鱼眼。
薄斯砚落在她脖子上的手倏然收紧,察觉到男人眼底的杀意,江以沫用力去掰他的手,脸色惨白。
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都撼动不了这个男人半分。
下一秒,薄斯砚嫌恶地将她甩在地上,眼神冷若冰霜,看向江隐:“夫人受过的罪,让她一一受一遍。”
他的话轻飘飘的,落在江以沫耳朵里却是惊恐万分。
她像是终于知道害怕了,跪着上前求饶,却被薄斯砚一脚踢开。
“别让她死了。”
接下来的后半辈子,他要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在牢里度过!
他保证接下来的日子,会让江以沫度日如年!
被踹倒在地上,江以沫像是放弃抵抗了,就这么躺着,她的笑容越来越疯狂,嘴角的弧度扭曲而狰狞。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
“姜软软死了!死得透透的了!”
“这么爱她,你怎么不殉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