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庆功宴,我去不了。实在抱歉,请世子海涵。”林堃远起身作揖,以表歉意。
“嗯。”成寅虽觉可惜,但见他身体还在恢复,也不强求,“虽与将军才相识,却仿若老友。等将军身体恢复,请将军务必来府上一聚。”
金成寅走后,林堃远径直到了苏待弦的营帐,只听里面一阵闹腾,知道师兄弟们都劝不住。
“我很好,你安心养病,明日带你去仁光州养伤。”林堃远走进营帐,对苏待弦道。
“师兄。”苏待弦软塌塌的身子,连件外衫都没有披,几乎能撞开人墙,摔进林堃远怀里,“师兄,你真的还好着,他们一起拦着我,我还以为你……”
“方才在与世子谈事,过来得晚些了。”
苏待弦这才算吁了一口气,她抓起林堃远的手腕道:“让我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林堃远轻轻将苏待弦搭脉的手推了下去,道:“朴太医来给我诊断过了,开了药,你放心吧。”
苏待弦却反手握住林堃远的手:“师兄,你方才说要带我去养伤。”
“嗯,海上风浪高急,你内力全无,身子又弱,受不了颠簸,等你养好了,再一起回去。”
苏待弦挂着眼泪的脸终于露出一挂苦尽甘来的笑容,她拼命点头:“全听师兄安排。”
“从前拒绝得这么坚决,现在这副样子,算是什么意思。”竹璟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朝营帐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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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师兄!”海茶追着竹璟跑出去。
“五师兄,何必呢。”营帐外,海茶拉住竹璟,“你知道待弦一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