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一想到她躺在冰冷的海水里,我就难以原谅自己。”
“柳庄主、长孙大人还有你,几乎翻遍了新罗……堃远,沉溺在过去的沉痛中终究不能长久。”
“不,她在,她还在,在什么地方看着我。”
顷寒能理解林堃远的伤痛,但他没有想到,林堃远竟还存有这种“妄念”。他看着林堃远的腰上,还系着那个有些陈旧的芭蕉纹的钱袋子,便道:“既然你还惦记她,那就需要和姐夫解释一下。我这个姐夫,平日里什么事情都很大气,唯独涉及柳娘子的事情,他敏感得很。再说他现在是我们很重要的助力,他若知道苏待弦住在你宅子里……”
“柳庄主处我自会解释。”
林堃远收了泪,复又把顷寒的屋子扫了一遍,“你这里离宫城近,往后让小弟到这里来吧,不引人注意,防御措施也不错。”
“我正等着机会试试房子。我们练兵调军的事情一定会招致雷士澄的不满,这两天肯定会来人。”
“好像来了吧……”
林堃远话音刚落,就听得房顶上传来窸窣的动静。
“来得挺巧。”
“那你试吧,我走了。”
???
“林堃远你不一起看看吗?”
“你阿姐的机关我是很放心的。”
“不是啊,这里好多都是我营造的啊!”东方顷寒真想一把抓住林堃远,可是他早就一脚往侧门出去了。
顷寒急急忙忙去开机关,边开边骂道:“什么王八蛋兄弟啊,喝光了我的酒,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说好的生死与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