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不客气,但道嗔并不恼。
“虽然贫道当不了掌门,但可以扶你当掌门。”
“……?”
一听这话,陶眠更是要走了。
他平生最烦之事有二,一是有人给他插旗,二是有人给他画饼。
再说他当人家师父还当不过来,怎么随便出了趟门,就要给人当徒弟了?
见他转身要走,道嗔又开出了一个条件。
“你想要的那块金镶玉项链,我知道它的下落。”
“……”
陶眠止住脚步。
又知道他解了守山阵,又知道他为何要来桐山派……
这老头该不会昨晚全程尾随他们吧??
他转身,眼睛里满是怀疑。
仿佛在看一个变态。
道嗔长老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着耳朵。
“我在这桐山派生活许多年了,这里就算有一只小虫死了,也不会逃出我的耳目。”
“……那我更要跑了,谁知道还有没有别的人知道我闯进来?”
“你完全可以把心放下,”道嗔长老笑言,“这是贫道的独门绝技。”
老头说话半遮半掩,神神秘秘。陶眠又想到他说的,能带他找到那条金镶玉项链。
“你只是要我做你的徒弟,然后争掌门?”
“正是。”
陶眠想了想。
“我有自己的门派,不好再拜你为师。不过,如果你要让我跟人打架,那我行,我不会输。”
他信誓旦旦地说,虽然脱口而出的话很狂妄,但莫名让人会有相信他的冲动。
道嗔长老也让了一步。
“只要你能阻止一人成为掌门的候选人,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那件首饰的下落。”
“谁?”
“黄连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