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家没了颜面,自然不敢多说话。
此局押大的人多,底池丰厚,颀晟押了全部,赚的定是不会少。
轩周乐呵呵地收着筹码,这可都是钱呐。
输的精光的那群人,有的识趣逃了,有的开始赌命。
第三局开始,一部分人察觉到了颀晟的不一般,这一局纷纷跟着他下注,而这回拥有筹码更多了的颀晟只押了三块。
好几个“东施”跟着他的脚步,押了小。
骰盅一翻,六四六,大得不能再大了。
颀晟输的只是三块筹码,而“东施”们输的有的是全部身家,有的是命。
轩周却只悲伤在输了的那三块筹码:“你不是说你钻研得透彻吗?怎么才第二局就输了?”
他不慌不忙地回答:“这才三块而已,你急什么。”
颀晟这一击,又让大家打消了对他的崇拜,原来大家靠的都是运气。
第三局,无人再盲目跟风,颀晟又摆出了第一局的套路,投了自己全部的筹码。
只是这次赢得格外漂亮。
几局下来,一桌赌徒被玩丢了钱,也被折磨了一番心态。
走的走,逃的逃,哪儿还有人愿意跟他赌?
庄家鲜少见到行家,不免叹息一句:“你这么玩儿,哪还有人愿意跟你赌?”
赌坊不管颀晟的行为,是因为他们从中得到的抽头很是可观,自然不会赶走颀晟。
颀晟一手抓筹码,一边回答庄家:“钱够了,无所谓。”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也获得了不少人的哀怨。
这些筹码兑换出来的钱,还不够拍下古琴,毕竟那将是拍卖会的压轴品。
钱还得赌,不过得转换场地。
他们俩刚收起所有的筹码,一转身便看见了熟人。
念垚双臂环胸,死死盯着他们两个:“可以啊,正经事儿不做,跑到赌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