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山关转头看了孙鹏飞一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说,‘这只是一副皮囊,现在换我来跟你们说,我是仙家,你们都要来跪拜我’。”孙鹏飞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从那之后,情况就变得非常糟糕,她闹得很厉害,怎么闹的我也没具体说,用我的话说就是怎么都劝不动了。”
娄山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鹏飞,听你这么说,尕婶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她的行为可能是由于心理压力和那次车祸的惊吓共同作用的结果。有时候,人在极度的压力和恐惧下,会出现一些非典型的行为反应。”
孙鹏飞点了点头,他知道娄山关是懂些医学知识,对这些事情有专业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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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去看看她,”娄山关建议道,“我会尽量用我的道家法术来帮助她。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也可以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孙鹏飞感激地看了娄山关一眼,他知道娄山关会尽他所能去帮助尕婶。车子继续前行,两人的对话暂时告一段落,但娄山关的心里已经开始在思考可能的发生的问题和治疗方向了。
第四节:仙家是谁
娄山关的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孙鹏飞坐在副驾驶座上,继续讲述着尕婶的情况,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你知道,我和尕婶平时关系也不错,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有时候会聊一些这方面的东西。”孙鹏飞说着,看了娄山关一眼,娄山关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所以那天,我看尕婶那样,我就试着和那个所谓的‘仙家’沟通。我问她:‘那你是黄家啊还是柳家啊?’”孙鹏飞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结果尕婶回答说:‘白家’。”
娄山关听到这里,眉头微微一挑,他知道这些所谓的“家”通常是指一些民间信仰中的仙家姓氏,而孙鹏飞的问题显然是在试图确认这个“仙家”的身份。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大概有数了。”孙鹏飞继续说,“我觉得尕婶可能是自带缘分,然后因为受了刺激和惊吓,突然通了窍,仙家就上来了。”
娄山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鹏飞,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要用科学的眼光来看待。可能是尕婶受到了某种心理暗示,或者是某种心理创伤后的应激反应。”
孙鹏飞叹了口气,说:“我也这么想过,但我也不是道士,也不是出马仙,就算是真的仙家抓弟马,我也没办法直接处理。我当时心里有两个方案,一是找道士朋友直接处理,要么就问清楚仙家是哪家的,名讳是谁,看掌堂的是哪位,再找出马的朋友联系那家的‘话事人’来谈。”
娄山关听着孙鹏飞的话,他知道孙鹏飞是在寻求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他更倾向于用现代医学来解释和处理这种情况。
“鹏飞,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娄山关建议道,“今天我先看看你尕婶,实在不行明天你再带她来诊所,我会让爷爷尽力帮助她。给她先做一些基本的检查,看看是否有身体上的问题。如果需要,我们也可以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孙鹏飞点了点头,他知道娄山关是真心想帮忙。他感激地看了娄山关一眼,然后两人都陷入了沉思,车子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发动机的轻微轰鸣声和轮胎与路面接触的声音。
第五节:给仙家道歉
娄山关听到孙鹏飞提到堂哥砸了香炉,导致尕婶情况恶化,他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一边稳稳地握着方向盘,一边对孙鹏飞说:“鹏飞,你先给堂哥打个电话。告诉他,先去老太太面前跪下磕个头,道个歉。”娄山关的语气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孙鹏飞连忙拿出手机,按照娄山关的指示拨通了堂哥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堂哥有些不耐烦的声音,孙鹏飞尽量保持平和的语气,转述了娄山关的建议:“堂哥,娄山关说你现在就去给尕婶磕个头,道个歉,然后再去买一个更好的香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堂哥有些生硬的回答:“我可以给我妈跪,但如果是给那个所谓的‘仙家’跪,那是不可能的。”堂哥的态度坚决,显然他对这种迷信的做法并不买账。
孙鹏飞看了娄山关一眼,娄山关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孙鹏飞于是继续对着电话说:“堂哥,你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最好是问清楚,掌堂的到底是谁家的。问清楚了,沟通好,如果是五大家的最好。如果实在不行,娄山关说他可以找各家的话事人过来直接谈,他会给写文书,递交城隍,也好让人家安心上岗。”
电话那头的堂哥似乎有些动摇,但仍然没有直接答应。孙鹏飞看了娄山关一眼,娄山关示意他挂断电话。孙鹏飞只好说:“堂哥,你先考虑一下,我们这边也会尽力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