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收回玉佩:“这样,我与你做一个交易。”
徐静芝:“什么交易?”
谢必安看了什邡一眼:“我给你两条路,一,你杀了她,然后等着林家的人杀你。二,你放了她,我给你想要的东西,至于你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那是你的本事。”
徐静芝眼球咕噜噜乱转:“我凭什么相信你?”
谢必安根本不在意什邡死活地丢下一句‘那你杀了她吧!’就往牢房外走。
“等等!”徐静芝连忙叫住他,勒住锁链的双手一松,什邡没骨头的鱼一般滑座在地。
“我选择二。”徐静芝说。
谢必安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什邡。
什邡根本顾不上喘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他身边,然后拽着他直缀下摆从地上爬起来。
谢必安嫌弃地看了被她抓皱的衣摆一眼,不悦地皱了皱眉。
什邡这时才感觉到脖子上火辣辣的,好像被套了一个火圈,喉咙里干疼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么你的诚意呢?”徐静芝目光阴鸷地看向谢必安。
谢必安扬手抛出一物,什邡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什么,就被徐静芝抬手接住。
“走吧!”谢必安垂眸看了什邡一眼,转身往外走。
两个衙役走过来关上铁门,随着铁门摩擦青石板发出的咯咯声,徐静芝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什邡的视线中。
从襄州大牢出来,外面已经下起了毛毛细雨,常武一手撑着伞,一手拎着伞,见他们出来,把伞递给谢必安,然后转身回到马车上。
什邡讪讪地看了眼谢必安手里的伞,谢必安垂眸看了她脖子上的掐痕一眼,凉凉地问道:“像你这么蠢的女人,是怎么在闻家活到现在的?”
什邡阴着脸,因为喉痛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眼神表示她的不满。
“算了。”谢必安淡淡叹息一声,抬手撑起纸伞,对她说,“你离我远一点。”
什邡以为他是嫌弃自己身上的灰尘,不自在地往旁挪了一点,结果便听他说:“听说蠢会传染。”
所以你怎么不去死?跟着我们干什么?
什邡面无表情地冲入雨中,然后先他一步爬上马车。
常武一脸懵地看着什邡气吼吼爬上马车,忍不住抹了抹鼻尖,看向慢悠悠走来的谢必安,问:“你又怎么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