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卫下意识躲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觉得不妥,赶紧解释。
“我不是……”
没不愿意,就是蓝长忆那双手好像带着钩子,每次碰到腰都感觉十分臊的慌。
之前蓝长忆真的没发现南卫这么脸皮薄,好像呼一口气都能把对方的脸给烫红,他似笑非笑,放弃调侃转而目光深邃起来。
“并非我不敢承认你,只是从我儿时起就觉得后宫像牢笼,圈禁了太多人的鲜活。”
“这个皇后之位在我眼中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是负累。”
南卫眼神闪烁,看见蓝长忆弯弯唇角。
“你不是什么附属,也不必跟我一般取悦天下人,待总有一日……会比纸鸢飞的更远。”
天空滑过一道短暂的弧线,连同低着头的宫女太监都仰望着自由,逐风站在窗边,风流吹动发丝略有凉意,他赶紧取了外衫给蓝羽尘披在身上。
“纸鸢飞走了。”
蓝羽尘眼神温和看向他,眉梢弯弯。
“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