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是要看情况。事情听上去影响很大,但仔细一想,这事情的影响确实很大。面对对方挖坑式提问,洛基见招拆招,很快结束了那漫长的两小时半(一坤时)的媒体采访。
大部分外媒见到洛基说了这么一大串废话后不是睡着了就是马上离开,想从这种官腔味爆表的废话里捞出点劲爆的消息或者有价值的新闻的难度无异于让米哈游给所有旅行者发1000原石。
几分钟后采访就这么结束了,会场就只剩那么几个记者,而原本已经关掉的录音带不知何时再次被打开了。
“总算结束了。”洛基喝了一口水,连续讲话两小时半确实对他的嗓子是个不小的折磨,但总比什么都不说强。
“呃,洛基先生,你就真的不能说一说这次事件吗?”
“讲什么?”
“比如......真话。”
被一堆问题搞烦和讲了一大堆废话的洛基也不憋着了,他屎壳郎打哈欠——臭嘴一张,很快说出了一堆“实话”,这是他一生中后悔得直呲牙的决定。
“这位先生,我可以告诉你,没人敢在这次事件中讲实话。”
“为什么?”
“因为红钢一直以来就想渗透我们教令院了,就像愚人众对付稻妻那样。”
“怎么渗透?”
“以某些看似合情合理的理由来搞掉几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物,然后把自己的心腹插进去。”
“镀金旅团确实有那么几个对红钢产生了点威胁,但我们这些精英才是红钢的主要目标。那些士兵、特务人员平时什么也不干,就盯着我们,只要我们一出事,他们就会出来兴师问罪。”
“你是说,他们暗中想渗透教令院?”记者问了一句。
“光明正大的才差不多。”
“大多数人虽然口口声声说红钢是个不折不扣的战争贩子,可当红钢售卖商品和招工的时候,这些嘴上说要警惕战争、反对红钢的“撅醒人”就跑得比谁都快,大风纪官都不一定追得上,你骂他们是叛徒都来不及。”
“老实说,我对那些红钢他们不抱多少好感。只要这里的人还没意识到红钢的目的,那么即使我们实现了我们的目标也不过是给对方做花嫁,而且连我们的大风纪官也无法改变这一情况。”说完,洛基就很潇洒地离开了,只有旁边的录音带还在转动。
6月23日-13:00
在教令院,洛基喝着一杯咖啡。马尔斯今天请假了,在他的安排下,马尔斯会先积极认错,然后突发“抑郁症”,最后拖个几周等风头过去后再让他回来。至于那个刘黔,大不了砸点摩拉过去让他闭嘴。
“洛基先生,这个是什么?”洛基的助手拿着一个录音带过来。
“须弥国家广播站送来的录音带,似乎是昨天的采访,他们告诉我里面的内容还挺有意思的。”
“你的采访?”
“你不认为我说得很有趣吗?禄卡。”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会讲一些外人听不懂的话来搪塞对方。”
“打开听听,禄卡,你一定会受益良多的。”
“这位先生,我可以告诉你,没人敢在这次事件中讲实话......”红钢生产的录音机很快发出了不太妙的声音。
“噔噔咚!”洛基心头一震,而旁边的助手禄卡则是一副“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
“这......这怎么可能?!”洛基颤颤巍巍地关掉了前面录音机,但因为慌张的缘故,他按了几次才关掉了录音机。
“洛基先生,这应该不是您吧?”禄卡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个圆滑的诃般荼,这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