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是心善,百姓哪敢言呐,刚刚奴婢听人痛斥,不像是头一次呢”
秦墨言蹙眉:
“是吗?那这么看来,京城也并非面上这么祥和?”
他这话一出,蒋武就提了耳。
还未来得及出言提醒,隔壁就传来了一句:
“几位可是外来户?”
“......”
忘了茶楼为听书听曲儿方便不隔音这茬了。
他用扇子压下蒋武的警惕,应道:
“兄台何出此言?”
“自然是为了提醒,实不相瞒,观察几位半天了,当真是招摇的紧啊”
“招摇?”
“难道不是吗?现下世家子弟哪个不是躲得躲藏的藏,生怕被人觊觎,阁下倒是无所顾忌,正装出行,美人在侧,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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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怪不得,觉得哪里怪异。
按理说,盛世之下世家子弟多喜繁聚
年少俊秀,诗酒风流。
但今日看下来,的确是妇孺居多。
“躲?为何要躲,与国之泰,岂非是幸事?”
“幸事?将军一令,跑断三军,帝王一言,还不天下陪同,谁人不知我们如今的君上口味特殊,不爱美色偏爱英武,底下这群中庸就算是为了博君一笑,也自是挖空心思把人送到龙榻上去,阁下这等姿色,怕是连中宫那位都得逊色,还是低调些好”
“放肆!!”
异口同声的一句默契而起,春叔手下的茶杯应声翻落。
把当事人都吓了一跳。
秦墨言默默扶起杯子,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奈何这一屋子戾气压都压不住。
别说春叔与暗卫了,单是蒋武的眼神,看起来就已经能杀人了。
“......”
秦墨言沉了口气,为了显得自己气势足,干脆站了起来。
以身为碍立在了屏风之间:
“不知兄台这都是从哪听来的闲言碎语,可知这是杀头之罪?”
“呵,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京城贵胄里都行成一股风了,难道还能是妄言不成”
“......”
“这从前都说望女成凤,如今却是怕儿成龙,一旦被挑中,为官仕途也就到头了,不仅断子绝孙,还被留为质子,不想效命都不成”
果然,逻辑闭环。
秦墨言听的头疼,于是反问:
“既如此,那兄台为何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