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两个清晰的大字落下来,瞿明澜只觉得心口酸涩。
“是吗,那能告诉我,这个故人有多爱你吗?我好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做到”
“......”
怀里的人却蹙了眉,短暂的反应过后,直接伸手堵上了他的嘴:
“你好吵,瞿老师...”
“最后一个问题,答完就睡觉好不好?”
“......”
“那你...我们上辈子见过家长了?”
“......”
漫长的沉默过后,怀里的人耐心告罄:
“何止啊,我们是明媒正娶正儿八经拜过天地的,没关系,不吃醋啊,这辈子换我来娶你行了吧,但我现在真的很累,放过...呃嗯”
直到自己失去理智这一刻,或许才能够更看清自己的心吧。
起始的旖旎不过两分,就被一声‘嘶’给打断了。
不清醒的人到底还是睡了。
清醒的人也只会更清醒!
......
“来,瞿老师稍微往下扒一点儿,留在王妃脖颈的位置,哎好,保持”
纯色的景棚里,两道身影听从着摄影老师的口令互动。
恭礼,注视,凝定,对视,心动,克制,深情,渐入佳境。
喜服宽阔的袍袖其实更限制肢体距离。
为了效果,实际距离要比视觉上会更近。
秦墨言本就是第一次进棚。
要不是瞿明澜在,这被围观的亲密距离,还实在是不能适应。
殊不知正是这份羞赧的不自然,让整个拍摄进入到了最合适的状态。
视觉情感都恰如其分的被提到了正确的氛围里。
在看不见的视角盲区里,瞿明澜的手在衬着他。
这会儿挨的近,就好像是天然的屏障。
于是秦墨言斗胆贴上去传了耳语:
“瞿老师今天耍大牌就为了这?”
“嗯”
“所以,是为了不让我跪吗?”
“是为了圆梦”
秦墨言僵硬的笑笑,那边同声传译:
“既然是梦境,就可以不用那么刻板,两位老师配合一下”
话音未落,瞿明澜就凑了过来。
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预测式的大手一揽。
秦墨言被彻底禁锢,尴尬的看了眼旁边,奈何导演没发话。
只能配合着演。
谁知道某人根本不想演,主打一个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