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在敢给我惹事,就永远消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贺萧简直不想提起那些痛苦的回忆,他无助地捂住脸,茫然揉搓着。
“邬卿明明有那么多母亲,居然还有靠山。”
顿时他觉得有些不公平:“明明我也有那么多父亲母亲,为什么我没靠山?”
刁冷慈丝毫不理解他,而是道:“白玢玊那个家伙,把爱墨竹带走了,要不是他提议去打邬卿,我也不可能会挨骂。”
刁冷慈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直接是不耐烦起来。
“故作高深,却天天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
贺萧终于理他了:“谁?”
“白玢玊。”
“你为什么讨厌他?”
“我不是讨厌他,我就是单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