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是不睡觉?”
邬卿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只是并未着急奔赴战场,他得到消息,听闻前线很多地方都被埋没了。
狂暴正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向世界各地奔赴而来。
邬卿很是担忧,也许有一天,也许很快,狂暴就会奔赴而来,将这片区域席卷的连残渣都不剩。
想到这,邬卿就觉得郁闷,他倒是无所谓,若是真的有朝一日,狂暴占据世界。什么地方不能去,什么地方不能躲?
可是,他抬起头,注视着来到自己身边的爱墨竹,无神的眼中遍布担忧:“可是这个小玩意可怎么办?”
“你不去睡觉?”
爱墨竹歪头问道,邬卿摇摇头,他想提醒爱墨竹,狂暴将要来临,你的净化能力暂时收起,可能会暴露。
但奈何他不会讲话,一开口就变成:“小心你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若是被人发现,定会将你抓起,强迫你没日没夜的净化狂暴。”
爱墨竹知道邬卿 是好心,便笑着说自己会小心。
谁知邬卿来了句:“谁在乎你小心?我说的是狂暴。”
此话一出爱墨竹愣住了,他有些不开心地注视邬卿,但想到邬卿似乎人就是这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扭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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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依旧这样过着,爱墨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精华着狂暴,他的辛苦贺萧都看在眼里,他很是心疼爱墨竹,总是在空闲时间带白玢玊去帮忙救治其他伤员。
可爱墨竹却犹嫌不足,他很是伤心,为何自己的能力如此不堪?
为何自己没有作战的能力?倘若自己可以,自己也想跟父亲那般,战死在战场上。
可惜的是,自己没有任何去往战场的能力,跟邬卿说得那般,我没有任何能力,也只会拖后腿帮倒忙。
这一日,爱墨竹依旧在深夜为人悄悄净化狂暴,当他正跪地一点点吸收时,恍惚中感觉到身后站着一个人。
当即心中一惊猛地回头。
是自己救治是伤员,顿时爱墨竹脑子空白,结结巴巴道:“你,我是在用珏琀,为给你治疗……你怎么……”
那人身在黑暗中,摇摇晃晃着,忽地向爱墨竹扑来,张牙舞爪极度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