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用微笑跟沉默来掩饰。
可面对邬卿如此决绝的话,爱墨竹不由得难过至极。
“我真的好痛恨狂暴,我的父亲就是被狂暴杀死的,你却要我杀了你。”
邬卿也无可奈何,只能对爱墨竹保证:“我们好好活着,我不会感染狂暴,你也不要感染狂暴。只要我无事,我就会带你走出去。”
爱墨竹没说什么,只是用力点点头,自始至终抓紧邬卿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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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邬卿砍了不少木头,来修补破败的木门。
爱墨竹就在附近捡了很多野果野草,找了个破旧石头当锅,给自己和邬卿煮汤。
爱墨竹力气很小,也帮不上什么忙,邬卿一个人忙活一天,并未怪罪爱墨竹无事可做,甚至不断庆幸。
“若不是你会做汤,我连饭都吃不上。”
两人升起一团火,深夜就躺在用野草铺好的木床上,邬卿将外衣给爱墨竹披盖好,自己则是睁着眼睛注视窗外。
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邬卿警惕。
爱墨竹无事可做,便帮邬卿吸收身上残留的狂暴。
而邬卿也总是用一副反感的语气,似乎很是厌恶班,对爱墨竹道:“不要吸取我身上的狂暴。”
“为什么?”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