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三步并两步走过来,再次回到了祝声声身边。
“阿恕,阿祯。”许是身边之人是祝声声,他的眼睛里带了抹微微的笑意,“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们。”
他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两人,但两人显然早就知道他会在这里了。
秦恕是从时子晴嘴里听到的,时子晴平常跟他在一起时,说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室友,以及祝声声和沈砚的绯闻八卦。而迟喻祯则是从月蓁嘴里套话套来的,他太好奇沈砚是怎么追女孩子的了。
秦恕朝他淡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迟喻祯则是灵活地转了个身,胳膊一抬一落,便搭上了沈砚的肩,“我说阿砚,这果然是你的风格,不过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瞧见你?你去干什么了?裤子上怎么沾了灰?这不像你啊,你的洁癖什么时候治好了?”
顺着他的话,祝声声往下看去,果然看到沈砚膝盖处有几处浮灰,顿觉心虚。
沈砚倒是毫不在意地掸掉浮灰,“无碍,刚才去帮声声干活了,你有意见?”话虽是对着迟喻祯说的,但眼神没有离开祝声声分毫。
迟喻祯摸摸鼻子,“我当然没有啊,哈哈哈哈。”
秦恕无奈摇头,看来也只有沈砚能制得住阿祯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了。
如果用冰与火来形容川州一高的校霸,那么这三人各有各的特点。
秦恕是冰,是寒川,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就连平常的为人处事也是冷到了极致。迟喻祯是火,是熔岩,是花海里盛放的红玫瑰,痞意与多情相结合,看似处处多情,却又处处无情。
至于沈砚,他是寒冰,是骄阳,亦像是天上皎洁的明月,清冷无双。他冷漠时,可以视一切为无物,但他热情时,却又让人招架不住。但他的满腔热情只给祝声声,他的友情给了秦恕和迟喻祯,他的冷漠,则给了其他人。
“我先去忙了,你们请自便。”
祝声声没再管这兄弟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