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喻祯也不在意,答案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把沈砚昨天交代他的事情完成。
“祝小姐应该知道,阿砚心中一直有个白月光。说到那个白月光,其实我没见过,你应该知道阿砚在清风镇生活了七年,那七年他身边确实有个小青梅,两人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感情别提多深厚了。”
祝声声面色微变,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
原来沈砚从前是被送到了清风镇。
昨天妈妈还说要带她去清风镇玩,原来沈砚就在那里长大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骗她说是调研才了解的清风镇呢?
迟喻祯继续说:“阿砚初中毕业那年,从清风镇回来了,从此与他的小青梅失去了联系。他回清风镇找过她,可是没找到,后来阿砚就变了,他原本那个活泼开朗的人,硬生生变成了冷漠而又绝情的人,我真的,想想就心痛。”
此刻的祝声声也心如刀绞,一面心疼沈砚,一面难过他对白月光的感情如此之深。
“阿砚高中时有个钱包,钱包里就放着小青梅的初中证件照,那是阿砚重回清风镇时,从学校的光荣榜上撕下来的,阿砚有多宝贝它,我们都知道,后来高强无意中看到了,对小青梅评头论足,说她不是什么好女孩,那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还将照片夺了过去,踩毁了。阿砚的逆鳞是小青梅,怎么会允许别人说她?然后他就和高强打了起来,最后高强被打进了医院,阿砚还告了他诽谤罪,后来高家人道歉,高强转学,这件事才结束。”
祝声声震惊。
原来当年高强做的这么过分,他被打进医院也是活该,先撩着贱,这高强确实该受到社会的毒打。沈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也算是便宜他了。
“高强离开了川州一高,再没人知道他以前的斑斑劣迹,可阿砚心底的伤谁来抚平?那张照片成了他心底最痛的伤痕,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张照片。”
“你见过那张照片吗?”
“见过,她跟你很像,我从没见过阿砚对谁这么上心,他遇见你以后,就好像认定了你,就好像他认定了你一样。”
其实迟喻祯没见过,沈砚那么宝贝那张照片,他怎么可能见过,但想起沈砚的嘱托,他觉得可以搏一搏。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说不定最后阿砚就是靠着他开上路虎了呢?
“跟我很像?所以、我确实是个替身?”
听了前半句话,祝声声只觉得大脑嗡嗡嗡直响,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是替身,而忽略了迟喻祯后面的那句话。
迟喻祯认真看向她,他不觉得沈砚是个会找替身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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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一种极其冷静的语气说:“我听阿砚说你失忆了,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十五年你都和阿砚在一起呢?只不过,是因为你忘记了,你忘记了阿砚,忘记了你们的过去,所以才会认为自己是替身?”
一语惊醒梦中人,从前的怀疑和猜测在这一刻仿佛都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