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他下军营,被贼心不死的慕容睿算计,数百名弓箭手拿箭对着他,又差点死于非命,他想着还要回来见云悠悠,才拼死杀出重围。
讲完故事,见云悠悠秀眉微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宇文战趁机道:
“小云朵,这便是我们的故事,我和你才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一对,根本就不关殷丽丽什么事,她刚才故意胡诌骗你的,这女人从小到大,为了达到目的,什么谎话都敢瞎编,她不过是想使阴谋诡计,拆散我们罢了,你可千万别着了她的道。”
云悠悠此时哪还有心思管殷丽丽之前说的悲伤故事,眼神复杂看向他,道:
“宇文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咱们居然那么早就暗生情愫,且你为了我,好几次差点没命。”
“当然是真的,我至今还戴着当年你给我的定情信物呢,你也戴着我的。”
宇文战从衣服里掏出最早之前从云悠悠那骗来的八爪鱼玉佩,道:
“你看,你小时候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一直戴在身上,你脖子上也戴着我的龙纹墨玉,我们交换定情信物的时候,就曾发过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定要互相信任,互相扶持,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云悠悠把自己脖子上戴的那枚墨玉取下来,放在手里摩挲,道:
“原来这块玉佩是你16岁时给我的定情信物,我……竟然不太记得。”
不知为何,听了宇文战讲的故事,她心里没由来生出些许内疚。
若他说的都是真的,宇文战为了她,数次冒着生命危险,差点死掉,而她竟然还想抛弃他,与他和离,给他房里送人,真是罪过。
“我不怪你。”宇文战将人轻揽在怀里,道:
“小云朵,以后可不许再说出离开我,要我另找他人的话,我会伤心的。”
“哦,好,我不会再说了。”云悠悠还在想他讲的故事。
宇文战的说辞,严丝合缝,不像是胡编乱造,且他脖子上戴的那枚玉佩云悠悠也认得,那是师父传给她的平安符,若非关系不一般的人,她不会轻易送人。
宇文战见云悠悠表情凝重,很明显是听进去了,十分满意,眼里露出一丝狡黠。
他算是看出来了,种忘情蛊后的云悠悠,便是一张白纸,可以任人描画,且她特别容易与人共情,否则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殷丽丽的话。
既然如此,还不如把他和她的故事编的更加感人,引人入胜一些,让她产生共情。
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尽快重新爱上他,他决不允许她有逃离的心思,更不允许任何人乘虚而入,男的女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