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大奉王朝中心地带,永州城。
四名做客商打扮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家酒楼的二楼靠窗位置,他们审视着过往行人,眼中的情绪有些焦躁。
其中一位络腮胡中年叹息一声,将酒杯磕在桌子上,郁闷道:
“我们都等了十来天了,却连陈放那个小崽子的一根毛都没见到。”
“王形那老小子搞什么鬼?他不会是暗中投靠了孙经业,故意帮那小崽子躲着我们吧?”
“闭嘴!”一位马脸中年冷喝一声道:
“蠢货!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王形身为我世家一脉,投靠孙经业能获得什么好处?”
络腮胡中年似乎极为害怕马脸中年,闻言不禁缩了缩脖子,嗫喏道:
“大哥,那你说是什么原因?”
“明明事先说好,王形会将那小崽子直接传送到这永州城,我们陷阱都布置好了,现在却连那小崽子的影子都没见到。”
马脸中年听后脸色也阴沉下来,他想了想,沉声道:
“看来我们都小看了孙经业,恐怕他亲自送陈放穿越界门,让王形根本没机会做手脚。”
“陈放怕是早已抵达荷花洞天,只不过我们不知道他现在藏在哪个角落。”
络腮胡中年挠了挠脸颊,烦闷道:“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
“周家在那件位面胎膜上留下的追踪手段一点屁用没有,我们要找到那小崽子如同在大海里捞针啊!”
马脸中年眼眸闪烁,沉思片刻,语气突然变得笃定。
“不用担心,那小崽子为了驱逐位面胎膜中的负面气息,必定会做出一番大事。”
“我们只要密切关注大奉朝的相关消息,一定会找到那小崽子。”
“唉,希望如此吧!”络腮胡中年闻言叹息一声,灌了一口闷酒,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