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名曰我今天又让他担心了。
那能怪我吗?那异香就是为我准备的,糟老头子惦记我的狐骨。
只是许多疑问都随着他的消弭无从得知了。
比如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狐骨与寻常狐狸不同,能做为长生蛊的引子。
比如他既没有炼成那长生蛊,又是如何能存活到今天的。
光换皮只能维持他在人前的模样,但不会阻止一个人的生老病死。
唉,也算间接性的替幸赤报仇了。
溪原国的悲剧就源于这国师的一己私欲。
不然说不定还能在如今的历史书上看到当初整个国家的繁荣历史。
现在却只有寥寥几句野史,幸赤的内心未免感觉太过荒凉。
回到司渊宫殿里的时候涂山芷仿佛听到了动静,又开始大喊大叫。
司渊直接无视,又挥手盖了一道屏障,遮去了她的聒噪。
不作死就不会死,她好好的待在司渊身边做个小绿茶不来挑衅我,我和司渊也不会这么快重归于好。
她也不至于被关起来暗无天日。
“小念真的没问题吗?”司渊将我放倒在床榻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一抹小小的身影。
“涂山淮他乐意带。”随后将我还未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
直到后半夜我才枕着他的臂弯沉沉睡去。
忘了有多久没有这么安心的睡过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