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解释的不够清楚,我决定好好的将步骤与他说明。
“看见这根红绳了吗?”
我将红绳弯曲轻轻放到了铜碗里面。
“放血,没过红绳即可。”
又给他大致比划了一下血位线。
“懂了吗?”
随后歪着头给了他一个关爱的微笑。
“懂了。”
“准备好了吗?是我去厨房给你拿刀还是我来动手?”我意有所指的看向了他垂在沙发上的另一条手臂。
“准备好了!你来吧……”曲景澄视死如归般的将手臂伸到我面前,紧闭上了双眼。
我轻轻捏住他的手臂,摸了摸跳动的血管。
便用手指轻轻划开了一道口子。
鲜血涌出一滴一滴落入铜碗之中,血流也缓缓连成直线。
没想到这小子好奇心大过于恐惧,竟然睁着一丝缝隙在偷看。
在看到我徒手将他的皮肤割开之后惊讶的都忘了自己在偷看,眼睛都忘了闭上。
眼看着差不多了,我便徒手将他手腕紧紧握住将血止住。
我的妖力徒手划开他的血管已经是极限,至于伤口愈合也只能勉强让开了口子的皮肤粘连到一起。
“你先拿着,我去洗个手。”我将那铜碗递到他手中便转身去了厨房。
搓洗手上粘腻的鲜血时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和司渊讲话。
“哥…能给我递张湿巾擦擦吗?”
随之而来的是司渊的脚步声,与曲景澄的道谢。
“谢谢哥!”
洗完手出来的时候那红绳差不多也已经被他的血浸透。
我用狐火将红绳表面烤干。
随即沿着他手串旁边绕上了一圈。
不一会儿,肉眼可见的那血玉手串像是活过来了一般朝红绳爬了过去,直至紧紧扒牢。
曲景澄新鲜的血液可比隔着皮肤的血香多了。
这手串自然而然的会选择依附在红绳上面。
这一系列操作下来,曲景澄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震惊来形容了。
注重形象的他此刻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
“它还会挪…”
不仅会挪,还会慢慢长进你的皮肉以你的鲜血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