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嗤之以鼻的模样与刚才谈笑风生时简直判若两人。
于是他开始叙述从他和那老婆子交谈到我们离开的经过。
他们的祖先确实是生活在溪原国周边的村民。
溪原国灭亡之后蛊母找上了他们,说自己有能在战乱中活下来的法子。
于是便在他们祖先身上种下了子女蛊。
蛊虫会世世代代传承延续在他们后代的身体之中。
又教给了他们制蛊的法子。
在山中避世能驱赶野兽防止敌人入侵。
于是流传至今。
幸赤还说了在山谷之中找到了一页三尸蛊的兽皮页。
那老婆子说是她年轻时出了野心勃勃的叛徒试图以蛊虫牟利融入现代社会而被驱赶出去自生自灭的。
朱汇在的时候还是许久许久以前,他们确实是住在山下的。
后来为了方便打猎又想生活的更隐蔽一些便在山上建立了家园。
迄今已经有千百年的时间了。
得知幸赤说着一口流利的溪原国话语,她感觉十分亲切。
而他又如此崇拜在战乱中给他们带来安宁的蛊母。
便将我们迎为座上宾。
后来幸赤说自己生活的族群也想学会制蛊之法。
老婆子便大方的将他们族群人手一份的兽皮册子赠予了他。
因为幸赤的溪原国口音比他们的还要正宗。
甚至还有将我们收编的想法。
他们的蛊虫基本上都是用来治愈病痛或者驱赶蛇虫鼠蚁。
难怪就连设下的防线用的都是无毒的蛇。
看着吓人,也就只有吓人的作用了。
他们只想生活在这隐蔽的一亩三分地延续祖宗的信仰。
“那蛊母的信息呢?”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我有些着急了。
我们不是来找溪原国流传下来的蛊族认亲的。
是企图在他们嘴里得到关于蛊母的介绍好找办法将她彻底杀死。
“在这,我拿的时候随意扫视了一眼,前几页都是那蛊母的自吹自夸。”
幸赤自信的扬了扬手中的兽皮册子。
回到我们原本待的地方之后幸赤同我们翻译起了上面的内容。
蛊母是有大名的。
名为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