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我也没见她有过笑脸。”
“理解。”我示意老板娘不必对我心存歉意。
本身就是我贸然干涉她的因果。
于是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我每天去老婆婆店里给司渊雕刻戒指。
回来时偶尔还能看见苏春的身影。
她仍是一言不发。
但没有选择离开恰好也说明她将我的话听了进去。
如今只是在说服自己。
我明白她内心的煎熬,多年好友一夕之间落得那样惨烈的下场。
心里始终认为明明她有机会可以拦住的,但却没把握住那个机会。
怕是午夜梦回都想着回到那天拦住自己好友回镇上的脚步。
听老板娘说如今她好朋友的家已经拆迁搬走。
但当初两人的住处也没几步路,她不愿意待在家里也是情有可原。
现在只要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定是出不了事的。
她愿意敞开心扉也只是时间问题。
熬过三十二岁即是新生。
我也不再忧心。
而是专心攻破老婆婆的防线等她与我交心。
仿佛又回到了曾经为人的时候,同上学一般积极的往她店里跑。
司渊则跟在我身后期待着我亲手做出来的成品。
老婆婆的手艺毋庸置疑,仅仅一小时便能雕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狐狸。
嘴上说着让我学她的手法。
但我根本学不会。
照着她雕刻的狐狸样本我也磨了好几天才大致雕刻出轮廓。
接下来的精修更是让我发愁。
一不小心就会雕坏。
老婆婆也提议过她来替我修饰,被我摆了摆手拒绝了。
一来哪怕我做的不够好看,也是我花费时间精力用心给司渊打造的。
二来早早的结束这件事情,我也找不到新的由头来与老婆婆相处了。
她迫于无奈只好放慢自己的动作让我一刀一刀跟着学。
如此差不多过了半个月,那枚雕刻着一只小狐狸的翡翠戒指才大功告成。
我认真且温柔的将它戴上司渊的无名指。
这是我们迟来的婚戒。
看到成品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根本收不住。
紧紧拥住我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