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执事已经知晓面前这位衣着打扮与现在有大不同的道人,是身具法力之辈,他拘谨的以小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叹自己赌对了,没胡来。
也不是说这位徐执事没有法力,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也有法力,才会如此。
蜉蝣见青天尔。
就算是在观主面前,他都感受不到如此之大的压力,可偏偏在这位面相年轻的古怪道人面前,他的一举一动,呼吸心跳,法力流转都要被尽数封印般僵硬。
不敢动,完全不敢动,进食肆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卑微。
以至于现在说不出半个字来。
见气氛尬住,袁穹难得出来调解了气氛。
“岚止观之人,来这食肆寻我何事?当成可疑人员进行拘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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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穹不问还好,一问徐奉礼直接蹦了起来。
“不不不!您误会了!您一看就不像是可疑人员,我们得到的情报有误,向您道歉,稍后就有观中弟子送来赔礼!您千万别为此生气啊!”
“这顿饭由观里买单,还请您不要推辞!如无他事,能否容许在下先走?小道回去就与那传递假消息之人算账!”
不是,你们骨头这么软的吗?
还有,这边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袁穹摆摆手:“来都来了,走那么急作甚?要被外人知道,还以为我袁某人待客不周,留下吃口便饭吧,刚好我也有些问题要问。”
此刻徐奉礼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虽形容不太到位,但意思大差不差,他知道想走可不容易。
尽管刚刚搬出了岚止观的名头,可面前道人压根不买账,连提都没提,根本不放在眼里。
身后弟子见徐奉礼如丧考妣的模样,各自头上后脊也是一阵发凉,这徐师叔平日里有多嚣张跋扈,他们又不是见不到,哪怕面对观主都不可能如此示弱,现如今……
“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只要贫道知晓,定然讲与您说。”
“好,好啊,那袁某就想问问徐道长,岚止观因何为虎作伥,鱼肉此地?”
“又是为何……尔等体内法力,腥臭异常,血腥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