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姨太已是二胎,自然分娩的快,钱莫氏忽略了这点,贪睡拖延了时间,以至于婴儿已经活着落地。
“都出去……”钱莫氏强装镇定,将程妈和丫鬟轰了出去。
周彭氏刚生产完,虚弱地抬起头看向两腿间啼哭的婴儿,吩咐钱莫氏:“把孩儿抱过来我看看……”
钱莫氏把面色一沉,独眼寒光直射向躺着的周彭氏,回应道:“好的……”
钱莫氏口头上答应着,手里却从接生箱中拿出一小药瓶,拔了瓶塞,将药瓶内的液体,滴在一方帕巾上,旋将瓶塞塞好瓶口,放回原位。
钱莫氏一只手去捞周彭氏胯下的婴儿,另一只手将滴了药液的帕巾捂上婴儿的口鼻,婴儿顿时呜啼着哭不出声来,只片刻便断了气。
钱莫氏拿开帕巾,死去的婴儿已是一脸黑紫。
“你在做什么?”听见婴儿呜啼的声音,周彭氏惊慌地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正见钱莫氏用帕巾捂着婴儿的脸,吓的厉声斥问。
“哼……”钱莫氏见周彭氏看到自己的作法,便用手托了婴儿的尸体,凑到周彭氏面前,冷嗤道:“七奶奶,你不是要看你的孩儿么,您请看吧。”
送到周彭氏眼前的婴儿,早已气绝,满脸黑紫,周彭氏心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泪便滚了出来,怒目圆睁地盯着钱莫氏道:“你杀了我的孩子?”
“七奶奶,您生下的只是个死婴,何来是我杀了你的孩子一说?”钱莫氏勾起嘴角,玩味地看着濒临崩溃的周彭氏。
“我……我刚才……明明看到你用帕巾捂他的脸……”
“哦?您看到我用帕巾捂他的脸?莫不是您刚生了孩子犯臆症了吧。”钱莫氏将手里的死婴抛在床上,冷血地回答道。
望着“嘭”的一声被钱莫氏抛在身侧的婴儿,周彭氏的心在滴血,凄厉地哭喊出声:“你这恶妇,还我孩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