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慈在禅房打坐,听院内春花叫着秋月,忙起身出禅房看个究竟,却见春花往院子大门处跑去,边跑边叫着秋月的名字。
普慈见春花癫狂,顿时眼露凶光,飞跃上前,一拳拍在春花的脑顶,春花顿时气绝扑倒在地。
“找死。”普慈狰狞着脸,拿了铁锹,拖了春花的尸身,开了院门,往后山而去。
普慈院后山有一个山洞,掩在树木之中,不是刻意寻找,根本发现不了这个山洞。
普慈也是阴差阳错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
普慈扛了春花的尸身,穿过树林,钻进山洞,点着火捻子,找了块泥地,扔下尸身,挖起坑来。
半个时辰后,坑挖好了,普慈将春花的尸身扔进坑里,正准备填土。想了想,拿了铁锹,跳进土坑,拉正尸身,让春花仰躺在坑底。
普慈举起铁锹,对准春花的脸,用力拍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直到将春花的脸拍的血肉模糊,连脑袋都拍扁了,普慈才停下手。
普慈喘着粗气爬上土坑,转念一想,复又跳进坑里,将春花的衣衫尽数除去。
此刻,春花雪白的躯体与血肉模糊面目全非的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刺激着普慈瞬间躁动起来。
“老子伺候你一回,也算对得起你了。”普慈褪下裤子,往春花的裸体上趴去……
半刻钟后,普慈整理好衣裤,满足地爬上土坑,卖力地将春花躺着的坑填平了,末了还在回填好的土面上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普慈卷起从春花身上扒下来的衣裤,拿了铁锹,吹灭火捻子,回到普慈院。关严院门,去到厨房,将春花的衣裤,点着火放进灶膛里。
普慈等到春花的衣裤在灶膛烧成灰烬,才拍了拍手上的灶灰,长吁一口气,回房睡觉。
亥时,突然下起了暴雨,大风刮的门窗“咯叽”作响。
普慈正睡在梦里,听见房门被拍的“砰砰”声响,惊的普慈一下子醒来,喝问道:“谁?”
门外却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