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衣人感受到钱满粮强劲的攻势,也不迎招,却使出轻功,瞬间挪移出钱满粮的攻势圈。
一招扑空后,落地的钱满粮心下大赞,在钱满粮的战绩里,到目前为止,还无人能逃过这招猎鹰扑食,但夜衣人做到了。
“飘灵功……”一声惊呼,从院内的一个角落传来,钱满粮听出是老仓的声音,心下一骇,飘灵功再现,将意味着什么,谁都不知道。
“哈哈……周家山庄还隐有高人,能识我的飘灵功,阁下请出来一见。”夜衣人站在钱满粮丈余外,双手后负,对老仓隐身的院角笑道。
“在下只是一个废人,并非什么高人,不便露面。请问阁下,阁下是盐丑的何人?”老仓不愿出来,依然隐在院角。
“哦……前辈还知我师父的名号,看来是我师父的故交了?”夜衣人拱手对老仓隐身之处施一礼。
“在下岂有资格与令师为友,在下当年与家父出游,有幸见过令师……”老仓答道:“一晃几十年过去,令师可好?”
“师父身体尚好,多谢前辈挂念。”夜衣人始终眼里带笑。
“阁下是第二次来周家山庄了吧?”老仓问。
“前辈何出此言?”夜衣人不解。
“两个月前,有一使飘灵功的,带领数人,也曾夜袭周家山庄,只可惜,被他逃了……”老仓道。
“哈哈……前辈这一说,我知道是谁了,师父正命我捉拿师门叛徒。此人曾是我师兄,他瞒着师父,替富人卖命谋人性命,简直是飘灵宫的奇耻大辱。”夜衣人语带愤意。
“难怪,今夜看阁下身手,不似那晚之人,那人被一神秘黑衣人打中一掌,使了飘灵功逃出山庄去了。”
“呵……那叛徒除了轻功得了师父的真传外,拳脚功夫却并不出彩,挨人一掌,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阁下今夜来周家山庄,是有事么?”老仓试探道。
“我奉了师父之命,下山找飘灵功叛徒,带回山让师父发落。今夜路过周家山庄,就想进来看看,并无他意。”夜衣人理由略显牵强。
“阁下长年在飘灵宫,又怎知周家山庄?怎知钱管家身手了得?”老仓追问。
“自是一路来听江湖人传言的。”夜衣人答道,眼睛却瞟向泰元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