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财主见这事情有些失控,额头上立刻冒起了几颗汗珠,这些人可是他给聚集起来的,要是出了人命,到时候即使不是他杀的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他只是不爽于对方哄骗自己那个吃喝嫖赌样样俱全的儿子偷出家里面的地契来干这事,同时眼馋现在越来越高的地价而想要再捞一笔。
就他所知,柏溪镇的地这两年已经快被收干净了,他当时还好奇这地方的地这么抢手了吗,现在看来他只后悔当初的自己以为那就是地价的顶峰而选择放掉手中握着的两个宅子。
这地方也可以被人炒起来吗,不合理啊。
“大家听我说一说。”
地主感受着周围越来越群情激愤的众人,害怕失控的他咽了口口水,转过身举起手试图安抚后面的众人。
“我也和大家一样被那老汉骗着签了那东西,现在大家是想要解开那东西,既然如此要找的就是那老汉。
这样大妹子,我带一个人进去看一看,若是没有老汉我们就走如何。”
地主的话让原本拦在门外面的妇人稍稍犹豫了片刻,她再看了看外面那乌泱泱的众人,最终选择妥协,带着两个男人进入了家里。
不一会那地主就带着虽然心里如释重负但是只能表现的心情沉重的表情离开了女人的家。
“咱们再去衙门外面看一看。”
地主振臂高呼,随后众人就开始乌泱泱的向着衙门那边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的衙门内,那留着山羊须的县令此刻宛若油锅上的蚂蚁。
“暴民,简直就是一群暴民,又不是我按着他们的头让他们签的字,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