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东西怎么可能够用,你现在还年轻,那侓承安给的一万两还远远不够,至少也要十万两,您动动嘴皮子,这十万两就到手了,岂不美哉。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师爷依然在努力的劝说着,只是菖蒲依然毫无动容,似乎放在面对的不是几万两的银子,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杂物罢了。
“先生,当真不考虑一下?”
县令见自己的师爷已经穷途末路,终于有些急了,他开口劝告道,只是见那青年依然毫无动容的模样,县令知道再劝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现在利诱他们已经给不出来更多的筹码了。
开玩笑,他还要吃大头呢,哪肯给一个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干的人分这么多钱,哪怕对方是这场狂欢的源头也一样。
那么如若想要继续拉拢对方,也就只能威逼了,只可惜对方是个有背景的,即使有不少的软肋,他们也不敢抓。
对方的普济堂现在已经在初云州的儒生中有了些名声,对方不知道,但是他作为官场上的人很清楚,他最近这几次去梁城被那些儒生问了好几次普济堂的事情。
这些问他的儒生大都是秉持性善论的那部分,这个异类的普济院的存在简直就是支持他们论点的最佳论据。
若是他对那普济院动手,他感觉那些已经将这普济院当做论点打出去的儒生们会将他给一并当做论据,当然绝对不会是好的那方面,到时候他就真的是遗臭万年了。
对方徒弟那就更是动不得了,这里面有整个初云州乃至于周边几个州医药世家的公子哥们,其中甚至不乏一些背后有武者利益集团的医药世家的公子。
他敢动这些人 ,哪怕是动那些没有根脚的人,一样有可能会被这群人认为是一种挑衅,到时候就会有人告诉他为什么花儿那样红。
这小子,粗看似乎全身都是破绽,但是细细看来这全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