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何雨柱在北方可是呆了些年头的,他虽然记忆错乱,但那绳子到了他手里,还是非常娴熟的把棒梗绑成了五花马。
何雨柱坐回了靠椅上,端起紫砂壶喝了一口,极其认真的问道:“说吧!为啥冒充棒梗,偷爬进我们院子里是什么目的?”
动手吧,打不过,最气人的是自己明明就是棒梗,这何雨柱睁着眼睛还非说他是在冒充,棒梗快气疯了,怒气冲冲的对着许大茂大吼大叫道:“老子需要冒充嘛,许大茂,这何雨柱是不是疯了啊?”
“哇超,我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有本事继续跟何雨柱干呀!”
“我是软柿子吗?居然敢对我这种态度,我许大茂是太好欺负了吗?我没脾气的,是吗?”
许大茂心里不得劲,嘴上可就没个把门得了,随口就来的讥讽道:“得了吧,人家何雨柱好着呢,逗你玩,懂吗?”
“你看看你,吃了快二十年官司,出来了还是没长进,基本的礼貌都不懂。”
“依照我跟你妈的交情,你至少该叫我声叔吧!”
“你妈当年‘大白面馒头换馒头’养着你们一家子,依我看哪,吃的不是自家的粮食,把你们都给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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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当吧,跟你半斤八两,都是吃官司的料;秦京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