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失败的第一下,让成功的第二下不如她想象中有震慑力,反而有些好笑。
叶慕青眼睛弯了弯,“干什么?”
叶慕青很爱笑,但不是所有笑的时候眼睛里都有笑,有时候笑比不笑还冷漠。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臂,甘甜没松手,随时准备把他推出去。
“看什么?”她很讨厌他的眼神。
“不是说过了吗?好奇。”叶慕青不见紧张,放松地靠在轮椅上,“我实在有些好奇,跟我拥有同样禁纹的人,是什么样的人。”
甘甜的指尖蜷了蜷,“看出来了吗?我是什么人?”
叶慕青眉眼里泄露点玩味,“博爱的人。”
甘甜呼吸一滞,叶慕青不等她说话,笑眯眯地把话接下去,“我与你非亲非故,能在我这儿待那么久,不是博爱无私是什么?真是让人感动。”
不知道是他原本说话就是这么个腔调,还是生病留下的后遗症。叶慕青说话很慢,腔调拖沓,入耳不免阴阳怪气。
甘甜蹙眉,正要开口,病房的门猝不及防地被人推开。
席时安一眼看到沙发边紧紧凑在一起的两人,一个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姿势霸道,一个靠在轮椅上,孱弱无力可怜羸弱,画面还挺好看。
调侃的话顺嘴溜出:“哟,培养感情呢?”
谭锦一巴掌扇上他的后脖子,“说话礼貌吗你?”她转向甘甜和叶慕青,“恢复得怎么样?”
甘甜没回答,视线落在跟在两人身后的白听寒身上。他的视线从她落在叶慕青轮椅的手上擦过,微不可见地扬眉,神情还算自然。
甘甜迟钝地收回手。
“还行。”叶慕青操纵着轮椅后退,把沙发区让给他们,“坐吧。听寒什么时候回来的?”
“上午。”白听寒不多说,“落地不久。”
叶慕青笑,“那我面子挺大,把你从山里叫回来了。”
“谁的面子都没有你的大,他上次回来也是来看你。”席时安笑,看甘甜不说话,“妹妹,都是认识的、都见过,别拘谨,听寒不是还一块吃过饭吗?”
谭锦在一边小小的翻了个白眼,“他俩比你熟,小听寒前两天发的朋友圈你没看吗,小甜儿去他那儿给老师做了小二十天的培训。”
席时安惊讶,“还有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