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共事多久了?有些人甚至还是大长老出面帮你们主持的道侣大典,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大长老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依然听从蓝让的指示将其迫害至此!诸位若是有什么苦衷,可以说出来,可若没有苦衷只是跟着叛徒行事!那么时候别怪逸不顾诸位的脸面,强行将各位大好的项上人头献上你们面前那张祭祀家族列祖列宗的案桌了!”蓝逸声音犹如惊雷落地,字字句句都如剑锋般犀利。
可那群枯坐的长老们神态依旧冷漠,似乎并不将蓝逸这样小孩子家家的威胁放在心中,他们的心仿佛早已被岁月的尘埃封存,对眼前蓝让和蓝逸的纷争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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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让回头一看,面对众长老伏小做低的神态,顿时满意的笑了,转头看向蓝逸时眼里的轻视与不满愈发令人触目惊心。
尽管长老们面无表情,可蓝逸还是凭借着细微的观察力看到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那是对往昔岁月的回忆,也有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蓝逸见状,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必须趁热打铁,继续施加压力,可当他准备继续说服时,蓝让已不耐烦地拔剑攻来。
“闭嘴!黄毛小儿休得在此妖言惑众,我之苦心你怎懂得?本想留你一命以证明我的仁和宽厚,可你却有如此险恶用心,居然蛊惑各长老围杀与我!当真是其心可诛!”
蓝让没有再给蓝逸开口的机会,剑击势如破竹,蓝逸勉力一接,重若千钧之力顿时将他击飞,好在这次背后没有阻拦物,蓝逸半空中调整好落地位置急速地说道:
“蓝让,你这叛徒!你才是宗门的祸害,你的心思我岂会不知?你为了个人的权势,这些年来一定不惜牺牲宗门的利益,甚至不惜牺牲同门的性命!今天还搞这么一遭,是个人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
蓝逸的话语如同利剑,直指蓝让的内心,让其无法再以虚伪的仁慈来掩饰自己的野心。
“哼!你也就逞口舌之利的能耐了!要是忘机在这我多少要顾忌点,可你?一个连金丹都没有结的毛头小子,也配在此大放厥词!?”蓝让怒火中烧,剑势更加凌厉,试图以武力压制蓝逸的言辞。
然而,蓝逸并不退缩,他身形矫健,以巧劲化解了蓝让的攻击,飞至一旁时继续喊道:“长老们,同门们,你们都是宗门的脊梁,是宗门的守护者,难道你们愿意看到姑苏蓝氏毁在这样的叛徒手中吗?”
“宗主和我爹他们迟早都是会回来的,放下你们对着同门的剑,和我一起杀了蓝让,我愿意以未来宗主的身份,免除你们被蛊惑犯下的错,到时我会力保你们的。”蓝逸的声音响彻整个空地,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
“够了!蓝逸!”蓝让怒不可遏,剑气如虹,脚尖一个用力,瞬间飞至蓝逸身前,利剑直指蓝逸的咽喉,他冷笑道:“你以为你的话能动摇得了他们?他们当中有些人跟随我多年,岂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改变立场?”
“蓝逸,你太天真了。”蓝让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你的话在他们听来,不过是无知小儿的胡言乱语。”
蓝逸却毫不畏惧,他目光坚定,直视着蓝让,回应道:“或许我年轻,或许我经验不足,但我知道什么是正义,什么是背叛。我不会像你一样,为了权力不择手段对自家人下手。”
“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宗门,可你的所作所为,哪一件不是为了你自己的野心?你背叛了宗门,背叛了宗主,背叛了所有信任你的人!”蓝逸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够了!蓝逸!”蓝让终于无法忍受,他挥剑直刺,剑尖几乎触及蓝逸的喉咙,但蓝逸还是仗着年轻气盛硬接了这致命一击,蓝让的剑尖直抵随便剑身,传来的力道被蓝逸硬生生以肉体的力量硬抗了下来。
“你杀不了我了,蓝让。”蓝逸在剑光中冷静地说道,“你的攻击力度,我已然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