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秉义，既然他愿意交代，那就上果汁吧。我们也借他名义喝一杯。来，上四杯果汁。”

战士端一盘四大杯果汁，放桌上。

肖秉义先端起喝一口，龙科长拿一杯给记录员，端起另一杯喝一口。

樊正盯着桌上玻璃杯绿色果汁，咂巴一下嘴，狐疑得问：

“这是什么果汁？龙科长，我不想被他审。他虐待战俘，我有权请求换人。”

肖秉义哼一声说：

“你以为老子想审你？我是被领导逼得没办法。你既是战俘，又是间谍。往哪边靠都行。”

他对樊正身后看押战士说：

“他不喝，你们喝吧。”

樊正立刻反驳：

“谁说我不喝？这是我该得的优待。拿给我。”

肖秉义气愤的按住最后一杯，龙科长对他摇摇头，亲自送过去。

樊正先喝一口，咂咂嘴，皱着眉头问：

“这是什么果汁？咋一股草味？”

肖秉义站起准备拿掉：

“你不喝，拿过来。你是个什么东西？给你优待，还怪话牢骚。”

樊正忙咕咚咕咚一气喝干，将杯子放地下，一副得意神态。

“肖秉义，我喝了，气死你。你想玩。我陪你玩，玩死你！”

肖秉义对龙科长手一伸，做一个邀请动作：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他怕我，你审吧。”

监狱饲养员站门外喊：

“龙科长，你们是不是拿了我的蔬菜汁？那是给老母猪下崽喝的。人喝了要拉肚子。”

龙科长立刻“呸呸呸”。

肖秉义“啊哦”一声，捂着肚子干吐。

记录员将杯子推向桌中间，庆幸道：

“老天保佑，我亏得没喝。”

樊正翻着白眼，他担心又中了肖秉义圈套。渐渐感觉肚子咕噜咕噜响个不停，跟着就有拉肚子感觉。忙喊：

“龙科长，你给我喝得什么？我被你害死了。我要上厕所。”

肖秉义怪笑，对龙科长说：

“龙科长，我早就说过，他不是个东西。你对他好，好心没好报。我太了解他了。”

他说罢，灯笼眼一瞪：

“你喝得是蔬菜基地蔬菜汁，让你儿子变老鼠。哈哈哈！你不交代，厕所嘛，不准上。”

他说罢，捂着肚子，学着樊正口吻：

“龙科长，我被你害死了。你们审讯，不讲政策，我要控告你们。”

龙科长拉着脸对肖秉义说：

“肖秉义，我要去打电话请示一下。你先审，不要违反政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