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捂着脸,眼睫在掌心不安的颤抖,他好似忘了什么……
但随着苏醒,本就模糊的梦更加的模糊了……
吴斜坐了一会儿,心情平复后,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梦里看到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个噩梦,将自己半夜惊醒,此时心有余悸又口干舌燥的,想要喝些温水。
保温壶里的水氤氲着热气,和杯子里的冷水一兑,倒是温度刚刚好,吴斜吨吨吨的喝完一整杯,还有些意犹未尽。
倒了热水的杯子被吴斜捧在手里,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想不起来刚刚的梦。
他下意识的回想在秦岭的经历,虽然离奇又刺激,砸的他三观稀碎,但一切的发展都有迹可循、巧合却又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的缺失。
小小的抿了一口热水,吴斜觉得自己的噩梦应该是一路惊险太过的后遗症。
看了一眼时间,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
吴斜将素素小姐留给自己的符箓,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塞到自己的枕头下,心安的躺下,呼呼大睡的一夜好眠。
……
吴斜睡得好不好宫素素不知道,她只知道下边的那些人吵得她耳朵痛。
以特事局西京分局那个姓赵的小子为首,这帮子人找了片空地,搬来了一个大音箱,并几个电子喇叭,音量贼大又不整齐的在那儿放法语版的交响童话《彼得与狼》。
但不管是用快速、频繁、旋转的长笛高音表达出的小鸟,还是用徐缓的双簧管表达出的鸭子,甚至是用单簧管轻快活泼又雀跃性的音调表达出来的猫咪,在放大了许多许多倍之后,通过市场卖菜的大喇叭翻录吆喝出去后,都变成了一种扰民的、刺耳的嘈杂。
时不时夹杂在音乐声中的电流声,还有调错频道时响起的:‘糯米粽子,两元一个,五元三个,枣泥、豆沙、蛋黄、五花……好吃的咧——!!!’
宫素素抿着嘴,按按肚子,枣泥豆沙,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张苏山听了一会儿轻轻的拧眉,看向没吃好又没休息好颇有些不开心的宫素素:“那中法混血的僵尸,是个小孩?”
宫素素弹弹指甲,打量着自己手上的漂亮蔻丹:“现在看来是这样。”
女煞中的‘母亲’对无家可归的小孩子有着一种天然的吸引力,树娘娘最爱收留这些没着没落的‘小娃娃’了。
再者下边这些人,选的歌总得有点子意义在吧?不然放今年的流行歌曲不好吗?又不是不好听。
宫素素和张苏山对视一眼,他们或许不用跟着这一帮子不着调的守株待兔了,‘母亲’的吸引力应该比这些人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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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僵尸一头扎进秦岭里,这是打着找树娘娘给他庇护帮他报仇的主意呢~!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