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只要杀人不就好了!我可以为你杀很多很多人!”雷隐边喊边哭,像个小孩一样。
每到这时,柏姬泰都紧紧的抱着他,像安抚她弟弟一样,轻轻的拍着他,让他平静下来。
可一夜过去,雷隐还是把嗓子都喊哑了,甚至开始咳嗽。
咳出来的口水,都带着血丝。
柏姬泰又采了不少雪莲,有一部分嚼碎了敷在雷隐的腿上,另一部分就喂他吃了。
而后弄来大量干净的雪,用一个凹下去的石头装着,在火边烤化,用来饮用,也用来给雷隐擦身,清洗伤口。
到了第三天,雷隐的烧退了下去,咳嗽也好转了不少,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可他的目光,却一直跟着柏姬泰,一刻也不没移开过。
柏姬泰虽然习惯了被他一直盯着,可现在的感觉,却有些不对劲。
“雷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柏姬泰上去摸了摸雷隐的头,松了口气,不热,没有再起烧。
“我不是你弟弟。”雷隐没什么力气,却还是挥开了柏姬泰的手。
柏姬泰愣了愣,避开雷隐的目光,转过身就要出去采雪莲,却发现衣角被雷隐扯住了。
“我说过,我想做你的丈夫,你做我的妻子,不是姐弟,你明白吗?”
柏姬泰还是没有做声,碧绿的眸中却闪过一丝痛苦。
“雷隐,我不会做任何人的妻子的,不会有人的妻子像我这样。”
柏姬泰想要甩掉雷隐的手,却发现他握的那么紧,指节都发白了。
“我知道你的过去,我不在乎,如果你还是介意,那我就把于阗人都杀光。”此刻雷隐的声音低沉而凛冽,铁一般的坚定。
柏姬泰微微颤抖,转过身来,跪坐在了雷隐身边,然后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直到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火光之下,雷隐才看清,原本应该是洁白如玉的肌肤,上面竟是密密麻麻的刀痕,还有一些印子,像是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