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真是个好人,我的疑问都解决了,下面,就让姐姐再欲仙欲死一回吧。”
王蔷还在思索这个男子居然如此想要之时,就觉得脖子上一凉,一痛,而后双手被反剪着捆了起来,她刚要叫出声来,身上的衣服就被扯掉一块,塞住了嘴巴。
最后,王蔷被绑在了一棵大树上。
背对着大门,从外面什么也看不到。
王蔷越发惊恐,因为她的脖子在流血,她甚至都能感到血液流过身体,浸湿了衣衫。
而方才还与她共赴巫山的男子,却在笑,在月下有如鬼魅。
“唉,可怜了那奶娃儿,今后怕是没奶吃了。”
男子说着,还凑上去闻了闻。
在方才一阵混战中,王蔷的奶水流出来不少,此刻混着血液,别有一番味道。
于是这个男子,就这样面带着笑容,开始舔食混着血液的奶水,咂咂有声,就像是在品尝世间最难得的美味一般。
半夜,姜大虎迷迷糊糊出来放水,就闻到院子里有股奶香和血腥味,姜大虎摇摇晃晃的寻了一阵,走到了大树边。
月色太好,姜大虎看到了被绑在树上的王蔷。
一颗脑袋,完好无损,身上却几乎被剔成骷髅,而在他最常流连的三处地方,那些肉却又都保留了下来,哪怕是晚上,也能看到那三处似乎刻意被擦掉了血迹,留在上面的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却是……
姜大虎扶着树干开始呕吐。
一柄尖利的小刀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姜大虎脖子边,轻轻一抹。
大蓬的鲜血陡然喷出,还在呕吐的姜大虎捂着喉咙,咳咳几下,便倒下去不动了。
身后的人,甩了甩刀子上的血,走出了姜大虎的院子。
他却没有离开,而是转而进入其他院落,直到明月偏西,才离开了河仓城。
天色蒙蒙亮时,一阵阵响亮的啼哭声从屯田兵的村落里传出来,哭的撕心裂肺,却不见有人安抚。
住在仓库边的冯义,早早就起来了,有些纳闷为何没人哄哄那孩子,便叫醒了和他同住的两个屯田兵,差他们去那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