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魏军派出刺客,刺杀了赵佶,那逃至川中的赵恒,必然有所动作,此外辽金在北,我等可谓在四战之地。”
“有理。”刘备没来由的想起来上一世的曹操,他当年起家的时候也是前后皆是敌人,只可惜天下英雄太少,容得曹贼挨个击破。
“况且,我等粮饷,乃是数百里而运,魏军在南,粮草皆顺流而下,南方富庶,又水运便利,我等就算是想截粮道亦不能得,因此若是僵持下去,于贼有利。”
“却如之奈何?”
“此战应急,取江南却缓。”闻焕章不急不慢道。
“愿闻其详。”
“若是此战胜了,则江北之地皆归陛下,那长江天险,却一时间难以跨越。所以,当尽夺江北之地,而后还京,稳定四方之后,再图谋江南。”
“如何图之?”
“我观太子赵恒,不过丧家之犬,偏居一隅,早晚为陛下所擒,就算是他欲出蜀,派一上将,即可当之。至于辽金,蛮族也,如今两国尚在相争,只这魏军,其居富庶之地,更兼有善战狡诈之人,当优先图之。”
说着闻焕章停顿,喝了一口眼前的茶,刘备听得频频点头,见此,急忙亲自端起茶壶倒水,唬的闻焕章受宠若惊,当即就要拜倒。
刘备扯住闻焕章坐好,道:“先生无需多礼,请再言。”
闻焕章感动的鼻子尖发酸,调整一下,道:
“南方所恃者,两者,一为长江天险,对此,我等占据江北之后,与贼共有长江,当即可调练水军,二者,江南富庶,对此,我等应关闭贸易,严禁战马、铁器进入南方,南军徒有珠宝粮草,亦无所为也。”
刘备喜道:“我有二位贤臣,胜似卧龙凤雏也!”
君臣相谈正欢,门外却有人来报,呈上来一张战报。上面都是各营中今日患病人数。
刘备翻看几页,不由得惊道:“是何缘故,怎的这几日病倒这许多士卒?”
岳飞接过一看,果然各营,均有百余人病倒,甚至也有不少将领告假。惊道:“难道是军中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