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嘿,爸,你有良心,你的良心多少份量啊,拿出来切了个咱下个酒呗?咱家都好久没吃到荤腥了。”
闫埠贵给闫解放气得胸疼,好在他虽然不算壮实,但也不像易中海的媳妇一样有心脏疾病,不然摊上这种儿子,真是早就给气死了。
没辙,闫埠贵只能跟闫解放再次掰扯养老费用的问题。
这下闫解旷和杨瑞华也参与了进来,毕竟这关系到他们的切身利益,刀子随时可能砍到他们身上,不关心不行啊。
一家人明显分为两派,闫解旷和闫解放是一边的,主打的就是这养老钱能少给就少给,毕竟他们兄弟还年轻,还指望着以后娶媳妇,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服日子。
而杨瑞华则必然和闫埠贵站在一边,现在他们家里已经没多少存款了,如果不能从孩子这里弄到更多养老钱的话,老了之后吃饭糊口可能勉强没问题,但一旦遇上一点病痛或者天灾,她和闫埠贵老两口可能就要扛不住了。
父母对上兄弟,两边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尖锐对立,是一点都不肯退让,吵闹个不停。
好在闫家一直武德不丰,所以只是吵架,没有动手,这要是换了刘家,这会儿应该上演全武行了。
这些事情,跟年纪最小又是女孩的闫解娣关系实在是不大,闫解娣觉得家里吵闹,就跑出门去了,她的哥哥和父母因为养老的事情争吵不休,也丝毫没注意到这个。
闫解娣跑出门之后在胡同里瞎转,没一会儿就跑到了供销社,看着供销社里摆着的糖果,饮料直流口水。
但就闫家现在这个情况,吃饭都快吃不起了,哪里还会有闲钱给闫解娣买零食吃,闫解娣在供销社看了一阵,馋得肚子都咕噜咕噜地叫,最后只能嘟着小嘴,委屈巴巴地走了出来。
肚子饿了的闫解娣慢慢地往家里走,还没到家,就有一个大婶手里拿着个布包走了过来。
“小丫头,你是不是想吃糖啊,刚才在供销社怎么没买啊?”
闫解娣满脸委屈地说:“我家没钱。”
闫解娣虽然年纪小,但就在闫家这种风气的教育下,年幼的她也知道钱是好东西,她家没钱,所以很多好吃的东西都吃不到。
那大婶露出可怜的样子:“哎呦,真是可怜的孩子啊,来,婶子这里有糖。”她打开布包,拿出一块糖塞给闫解娣。
闫解娣一下子笑得看不着眼睛了,甜甜地喊道:“谢谢婶婶。”
闫解娣嘴甜地道谢之后,接过糖,撕掉糖纸之后塞进嘴里。
这糖是便宜的古巴糖,味道和口感都远远比不过大白兔,但对闫解娣来说,甜滋滋的味道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好吃吗?”那大婶摸着闫解娣的脑袋,关切地询问道。
“好吃!”
“那就多吃两块,婶婶这里还有不少糖呢。”
闫解娣看着布包里的那一小捧糖,口水流个不停:“真的都可以给我吗?”
“真的,婶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