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就连走在后面的大张哥都忍不住多瞟了吴小狗几眼,不知道脑补到了什么,眼神还有些发飘。
身后的目光如芒在背,吴邪身子一僵眨巴了下眼睛,他有心回头为自己正名,但又怕小碎嘴子叭叭出更多不堪入耳的往事,干脆闭了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往前走,权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毕竟他不仅会上吊威胁自己人,还会拿刀抹脖子要挟敌人,可怕得很。
碎银子石阶蜿蜒崎岖不知通向哪里,可即便洞中套洞好似没有止境,路却始终只有这一条,只是越往里走,感受到的阴湿和压抑就愈发浓重。
倏而,小三爷脚底下拐了个弯儿,伸手去摸岩壁上的天然纹路,霎时间一阵森冷的冰寒潮意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让素来体温就不高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忍着寒意捻了捻指尖的水汽,用手电照明看向四周,昏暗中,前方地势开始变得忽高忽低,路也变得有些难走,就连脚底下的碎银子也看着时有时无,湿漉漉的墙面有水滴不断滑落从石壁的缝隙渗进地底。
这条路的尽头,或许有一条阴河。
不知是不是因为闷油瓶开过路的原因,一路走过去都很顺畅,顺畅的连邪门儿的小三爷都忍不住开始疑神疑鬼,总觉的接下来哪个瞬间冷不丁就给他憋个大的。
然后被不孝子皱着眉头骂了一句神经。
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像是为了验证邪帝的邪性,甬道的拐角处,一双发着绿色光有碗口那么大的眼睛,猛然间闯入了几人的视野,
小三爷被这双贴脸的恐怖眼睛吓了一跳,瞬间拔枪猛的一个后退的大动作,而后压低了嗓门儿小声嘀嘀咕咕,
“我说什么来着,我就知道这贼老天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他这往后一弹,原本从拐角还没转过来都没看见实际情况的两人也神情一变,瞬间进入了战备状态,
大张哥反应最快,电光火石之间越过黎蔟把快要碎掉的病秧子拉到身后,毫无缓冲的与近在咫尺的那双绿色眼睛打了个照面,
可等看清眼前的东西,闷油瓶眼底的情绪一凝,迟疑了片刻,回头看了眼小三爷,就连脸色都突然变得很奇怪,
被放到身后的吴邪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看到满脑子雾水,又眼见闷油瓶和对方没了动静,忍不住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