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烂摊子可真不错。
像极了他三叔会干的事儿。
或许是被坑习惯了,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摆烂。
可即使无奈,脑子还是不由自主的转动,这是他长期高压状态下铸就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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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婉矜?
很奇怪,古人的名字一般是给长辈称呼的,而这东西喊她的字杨婉矜?人和蛇平辈儿?
什么鬼。
蛇会说话。
那没事儿了。
“她还活着,你已经死了。”吴峫翻了翻眼睛,语气漫不经心很是嘲讽,要不是身体不能动,他几乎想要比个国际通用手势。
这种自命不凡的蠢货他见得实在太多了。
他自己曾经就是一个,所以实在没什么好感。
而且,他讨厌蛇,无论是小的有毒的,还是大的会说话的。
都讨厌。
吐信子的嘶嘶声听着烦躁的要命。
“那是她耍诈,要不是——”它急了。
看来是太久没和人说话,显然有些沉不住气。
“她还活着,你已经死了。”
机械的再一次重复,眼皮都没抬一下显得很不耐烦。
突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而过。
这座山叫什么来着。
遮龙山。
遮——龙,山。
就这没脚还没角的玩意儿?
他虽然看不见长啥样,但身体上快要被绞杀的触感经历无数次,有什么分不清的。
“我在陨落前预见了你的到来,为此不惜自废一角化为神珠,我等了你很久很久。”
沉寂安静了半晌后,那低沉沙哑类似嘶鸣的声音里透着一抹遗憾和夙愿得偿的感慨。
吴峫听的认真却没来得及思考,一声叹息后只入耳一句。
“但是你和她一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