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一拳打到棉花,对方还若无事的扯犊子问他今天拉屎了没的无力感。
也因此,大半理智已经离家出走的小三爷错过了可能是唯一一次的,知道自己脸上异样的机会。
吴峫挣开制着他手腕的爪子,揪着人衣领摇晃了好几下,咬牙切齿:
“你他娘的少他妈给老子装蒜,既然出来了,你不好好在家照顾你妈,狗日的又往深山老林瞎几把晃悠什么!?人家吃一堑长一智,就你直肠子吃完就拉是吧,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
邪帝的情绪,对自己人一向内敛。
即便当初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就生不如死,可唯一一次的原形毕露哭到不能自已,也只是在献王墓时于张起棂面前昙花一现。
但此时此刻,他几乎是涕泗横流的在嘶吼咆哮。
可老痒的关注点,却和他完全不在一个频道。
听到这番话,解子扬的眼睛登时一亮,也不管上一秒爪子才被掀开,又扒上去抓着小三爷手腕握的死紧。
“果然是你。我我就知道是你,老吴,是你派了人照照照顾她,对不对。”
当年在秦岭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