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从不间断的相同的梦,给他留下了无比浓厚的心理阴影。
那种至亲煎熬痛苦的画面,几乎要让他恨得心灵扭曲。
他迫切的想要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去补救。
哪怕是为之而死。
小三爷依然没什么表情,只是他脸上的花纹窜动的越发欢实,暴露了他的心绪。
邪帝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发小了。
或者说,他从来没看清过。
解子扬,事到如今还在撒谎。
真假掺半,蒙太奇式谎言。
“还有你,秦岭很危险老吴,但我来过,我熟悉这里,我可以给你们带路,你信我。”
结巴,到底是心理疾病还是生理疾病呢。
小三爷漫无目的的想。
“三年前毫无征兆的走掉,也是这个理由是吗。”
老痒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他脸上的纹路,这问题一出,不可避免的瞳孔骤缩。
又在顷刻间收拾好神色苦笑应腔。
“是,我太需要钱了,我想让我妈过上好日子,但你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只能走这些歪门邪道。”
吴峫在他第一个字出口的须臾,就已经平淡的收回了眼神,他低垂着眼帘静默了许久。
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
他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夜间视物的能力也开始逐渐显现。
虽说比不上瞎子的黑夜无敌,
但也绝对比张家族长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