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个死结巴的错,他昨天拉屎肯定没擦屁股,所以我们才一路倒霉。”
他的声音有些发虚,因为疼痛脸色煞白,但毒舌的威力丝毫没有减弱半分。
“去你你你娘的,你才你才没没擦屁股。”
小三爷短促的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用注射器推了些稀释的麻药麻痹痛觉,在老痒瞪着眼睛和胖妈妈呜哩哇啦的咧咧中,清晰着被洞穿之后,差点前后通透能看到骨头的小腿。
血还在断断续续的流,里外皆是一片黑色,没有伤到动脉,吴峫松了口气在远心端用布条打了个结。
没有出现中毒本该有的症状,瞳孔正常,没有咳嗽肺部没有湿啰音,没有呼吸衰竭和神经性痉挛,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张起棂蹲在了他身边,神色看起来有些凝重。
“不是毒。”
但真要说具体是什么,他没法分辨,残缺不全的记忆让他没法做出任何有用的判断。
吴峫也猜到了几分,现下更是确定。
尤其是萦绕在骨头上的黑色,让他莫名的想起了山洞里胖子拿来敲他脑袋的头骨,还有一线天里发现的长臂。
那些骨骼也是像这样夹带着一层黑气。
他又想起了在受伤之前胖子不对劲的脸色,倏而心头一震。
难不成,这东西还会传染,或者换句话,会继续寻找宿主?
就像黑瞎子的背后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