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补觉了。
直到下午三点多,何雨柱和李麦苗才出现在院中洗漱,李麦苗又是扫扫又是洗的,何雨柱在忙两人的晚餐。
刚到晚饭点。
闫埠贵就带着一瓶酒过来了。
闫埠贵本来想带那半瓶酒的,又觉得易中海给的不少,拿上那几口口酒不好看,就买了瓶新的。
只是易中海说的肉是没有的,都花完了,那他瞎忙个什么劲。
当然不贵,没进可以出的家门。
可以住河里面瞄有人心事愣了一下,但瞬间脸上又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柱子,柱子媳妇,今天又想喝酒啦,所以又来找你了,找柱子咱们喝点,柱子媳妇不会有意见吧?”
闫埠贵一边说话,但屁股已经坐在凳子上了。
这是怕被轰出去的节奏。
“三大爷看你说的,我不嫌弃,你能来,说明你看得起我们,我自然也高兴,更不会赶你走的。”
“一看柱子媳妇儿就是个实在人,那就劳烦给上的咸菜。”
“吃咸菜怎么行,我下午的时候买了点豆腐。”
闫埠贵听李麦苗说还有豆腐,直接高兴的合不拢嘴。
“这咸菜滚豆腐也是一道绝好的菜。”
“三大爷,没想到你还懂这个。”
“柱子,你就别笑我了,我这一辈子也就吃咸菜滚豆腐的命。”
“来,喝酒。”
何雨柱给两人都倒了一杯酒,只是没有咸菜,也没有闫埠贵期盼的咸菜滚豆腐,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没有再看闫埠贵,继续给自己满上,然后又一口闷了。
就这么连喝了三杯。
明显何雨柱是有事儿。
闫埠贵此时盯着那瓶白酒,实在是心疼,也没有说话,这何雨柱直接就这么干喝了三杯,就何雨柱刚喝进肚里的那满满三杯酒,闫埠贵能喝上六天。
闫埠贵觉得自己吃亏了。
直接学着何雨柱也干了三杯。
总算是赶上了李麦苗端出来的咸菜,直接拦住了何雨柱正在倒酒的动作。
“柱子,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