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出一副为难且哀求的表情,“郝小姐能帮我这个忙吗?”
郝禾念她是长辈,加上她在农村长大,对土地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亲切感,便应下了。
她将包一放,脱下鞋子,挽起裤脚,就下地拔起草来。
曾凤霞坐在旁边指挥着,脸上是遮掩不住的讥讽。
佣人倒了水回来看见了,对曾凤霞说:“二太太,郝小姐是老夫人请来的客人,你怎么......”
曾凤霞打断,“老夫人,你就知道老夫人!她现在在睡午觉,你不说,她又怎么会知道?”
然后白了她一眼,警告道:“你嘴巴最好给我闭上!滚!”
郝禾拔完了这块地,又拔另一块地。
柏奶奶睡醒了午觉,还没见郝禾过来,以为她忙工作,便不在意。
柏年忙完手头上的工作,想到郝禾在柏氏老宅,便驱车前往。
当他看到郝禾在地里满头大汗地拔草,而曾凤霞却坐在太阳伞下指手划脚地发号司令。
柏年狭长的凤眼眯了眯,瞳孔骤然收缩,大步上前,“郝禾,出来!”
郝禾听到声音直起酸痛的腰,“你怎么也来了?”
见到柏年煞气腾腾的样子,曾凤霞不由得缩了缩身子,声音微弱地说:“阿年,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了?”他睨着曾凤霞,“她是我的人,也是你能使唤的吗?”
曾凤霞有点后怕地咽了一下口水。
郝禾从地里走出来,有点反感柏年对曾凤霞的态度,毕竟她是他的妈妈。
这不是子女对父母应有的态度。
柏年瞥了一眼曾凤霞,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不要再有下次!”
话落,不等郝禾说话,便拿起地上的包,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郝禾一手挽着鞋子,赤着脚被柏年拉着走向停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