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修长的手指被夹红了,“对不起,我没看见你的手。”
望着杵在门口一脸悔意的郝禾,柏年将被夹的手举到她面前,“我都这样了,你还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哦!”郝禾连忙侧身让开,“那你进来,我帮你擦点药。”
话音一落,她着急去拿药箱,鞋子都没换就转身往里面走。
不料手被拉住,一道磁性的嗓音响起,“先把高跟鞋脱了!”
“哦,忘了!”
郝禾回过身来想换拖鞋时,柏年蹲下身子拿来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下。
在她脱鞋时,还紧张兮兮地扶着她,淡淡地说:“小心!以后别穿这么高的鞋子了,不安全!”
郝禾抬眸望着奇奇怪怪的柏年,“你今天怎么管起我穿什么鞋子了?你确定刚刚夹到的是手,不是脑袋?”
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你......”柏年忍下了回怼的冲动,硬邦邦地扯了扯唇角。
郝禾从药箱里找出万花油,用棉签帮他涂,“家里只有这个,消肿化瘀效果挺好的。”
一边涂一边用嘴吹了吹。
柏年定定地注视着为他涂药的郝禾,嘴角不经意地上扬。
清了清嗓子,问:“郝禾,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和我说?”
郝禾闻言抬起头,轻轻摇头,“没有!”
柏年挑眉,“你再仔细想想看!”
郝禾秀眉紧锁,除了怀孕的事她不想告诉他之外,她没有其它事要和他说的,“那个,”
听到她说话,以为要告诉他了,柏年屏住了呼吸,一瞬不瞬地盯着郝禾。
“我明天回公司上班。涂好了。”郝禾说完就将药箱收了起来放回原处。
见她不说,柏年闭了闭眼睛,仍不死心,抬步走到酒柜前,倒来两杯红酒,“郝禾,我今天谈成了一个大合作,陪我喝一杯庆祝一下!”
喝酒?庆祝?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说,而且她现在也不能喝啊。
“柏总,我刚刚吃太撑了,现在喝不下。”拿走他手上的两杯酒,“你也别喝了,早点回去吧!”
“就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