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予柔情绪低落的制止了杜鹃,觉得她太吵了,她不想听到那个算计她的女人。
颜初瑶用手指从药盒里抠出一指药膏,轻轻的抹在伤口上,问道,“肩膀疼吗?”
封予柔回到,“不疼。”
等抹完了药,杜鹃帮封予柔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系好衣带,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颜初瑶因手中沾有药膏,走到桌架前净手,缓缓说道。
“阿柔,你平时宴会参与的少,不明白她们女子中的针锋相对。”
“像今天的事,等日后进了宫,也绝不会少。”
“所以你,要明白,要习惯,不然日后你会过的累。”
封予柔不解,激动的问道,“于宛如今天从马背上掉下来,她就不怕吗,不怕伤得严重,不怕残了吗?”
颜初瑶过来坐在旁边,说道,“怕的,但是富贵险中求。”
“她故意摔下马来陷害你,如果太子和公主信了,便会让太子对你不喜,还可以博得怜悯,一举两得。”
“并且,她的骑术是顶好的,她自然是有所准备的。”
封予柔静静地听着,随即出声,“她们这样,不累吗?”
颜初瑶一顿,自然是累的,但是人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了。
屋内一片寂静,颜初瑶不忍看着封予柔继续低落。
叹了口气,开解道, “阿柔,事情已经这样了,入东宫的事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你要调整自己,试着接受,让自己开心些 。”
封予柔点点头,说道,“阿朝,我们出去吧,等会公主找不到我们,不好。”
楚承时和楚映仪从于宛如那房里出来。楚承时想想刚刚的情形,就觉得不喜。
明明医官都说伤的不重,她偏偏一直在说疼,她一个能在马背上跑的女子,能有那么柔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