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够了?原来你知道回来吗?”
岳瑾诚有些嘶哑而沉闷的声音传来,咬字稍重的平缓语调让岳采翎一时间变得哑口无言,站在门口摩挲着双手,心里很想马上掉头逃跑。
正当她犹豫着应该怎么办的时候,男人已经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近前。
岳瑾诚的脸上带着微沉的眼纹,干裂的嘴唇微微发白,那个样子显然是在过度的工作后还没有好好休息导致的,而此刻搭配那冰冷神情,更是将本人那无声的怒意表现得更加强烈。
“十四号,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我应该告诉过你,让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任性妄为的!”
只见岳瑾诚抬起手,唐月依见状下意识地便低下头去。
‘啪---!’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声响,意料中的疼痛感并没有到来,唐月依眼神呆滞地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岳采翎,她捂住发红的脸颊看向岳瑾诚:“父亲,不关她的事情,是我硬拉着她陪我出去的!”
“你!你以为我真的不会罚你吗?居然擅作主张跑到袁枫琴的地盘上去!你知不知道,如果那个女人想要对付你,就像捏死蚂蚁一样简单!我带你回来不是为了让你胡闹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妈她到时候...”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反正你眼里只有那些研究,只有妈妈!妈妈她早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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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沉甸甸的包包掉在了地上,男人的巴掌落在了女儿的脸颊之上,这次不是偶然,而是处于那失控的怒意。
看着眼中泛起泪花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岳瑾诚原本升腾而起的怒意顿时被莫名止住,他举着颤巍巍的手,此时那波澜不惊的古板面容上竟隐隐透露着一丝无措。
“爱怎么罚就怎么罚!反正我又不是没挨过罚!”
岳采翎的语气中带着哭腔,不顾岳瑾诚的反应越过男人便朝里间跑去,顺势将里间的门给一把反锁上。
“翎儿...!”岳瑾诚想要开口叫住她,但望着那被重重关上的房门,一时间居然竟说不出任何话来,他缓缓放下仍在微微颤抖的手掌,怒意与疲惫感夹杂着,只是无言。
沉默间,他隐约听到了微不可闻的脚步声,转头看去,只见唐月依缓缓将地上的包包捡起后朝他走来。
“你...!”岳瑾诚的语气中带着不善,显然不管唐月依此刻想要做什么,他都不打算给她好脸色。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一向处变不惊的男人又一次愣住了身形。
只见唐月依将包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那瓶花海院铃樱赠与的扶桑花酒递到了岳瑾诚面前。
“长老...岳先生,这是采翎她特地托人准备的,说是想要为您庆生。”
岳瑾诚静静地接过那瓶酒,熟悉的味道让他望着手里的瓷瓶子久久难言。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男人那略带颤抖的声音传来:“回你的房间去。”
“是。”
唐月依恭敬而平静地低下头应承了一声,旋即转身离开了这间奢华的高级套房。
良久,关上房门的岳瑾诚站在门外,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酒瓶子,脸上竟出现一阵灰心。
“看来令爱已经回来了。”
身后,是那位戴着笑脸面具的男人,他姿态随意地拄着那根拐杖,打趣的目光透过面具凝视着站在女儿房门前沉吟的岳瑾诚。
“见笑了,已经没事了,劳烦您将出去的人手撤回来。”
“那便好。”男人抬了抬手,似乎露出了一丝笑意。
下一秒,岳瑾诚的声音却再次传来:“我希望你能借我几名人手,等级最高的那种。”
“哦?”面具男有些纳闷地呢喃着:“这倒是没问题,不过我能问下,岳先生您是打算...?”
“何必明知故问呢?像你这样的人,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