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海洋上,一艘豪华的游轮安稳地在海中前行,巨大的船体早已远离港口,从高层房间的窗台眺望,隐约能看见远方灯塔闪烁的微光。
游轮的第三层上的房间,是为贵宾准备的高层房间,此时一个壮硕狰狞的男人一把推开了其中一间房的房门,扛着背上试图挣扎的女人大步地走了进去。
“你们两个给我守好了,不准来打扰老子享受,否则到时候扔你们去喂鱼!”胡雤扯着大嗓门朝着站在门外的两个手下吩咐道。
“是,老大!”两名手下刚出言应承,眼前的房门便被胡雤给一把关上。
门外的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安分地站在门边为胡雤守住房门。
而此时,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转角走出,缓步朝着这间房间靠近,那两名守卫见到来人,都是一阵好奇。
然而他们还没来得及询问来人的用意,就突然眼前一黑,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双双被击晕在了地上。
宽敞的星级房间中,各类家具用品配套齐全,胡雤一进房就直奔内间的大床上,将肩上的银发美人一把丢在了那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唔,你敢碰我试试...!”
浑身无力的感觉让阿丽莎心中焦急无比,她咬着牙吃力地支撑起身子,身体不断颤抖着,美目中锐利的眼神只有愤怒,没有丝毫怯意。
见到眼前美人这幅不屈不挠的模样,胡雤反而觉得愈发兴奋起来,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狞笑着一把将阿丽莎按回床上,贪婪地盯着她。
“美人,你这么凶做什么?反正你那些同伴很快就完蛋了,乖乖从了老子,把我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会考虑收你做个小的!嘿嘿嘿~!”说着,便试图动手撕扯女人身上那华贵的礼服。
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那阵让自己作呕的气息和触感,阿丽莎怒不可遏地侧过脸躲避着,若不是身体使不上劲,她一定会把这个混蛋给嵌进墙里!
只见下一秒,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抬起膝盖踢了上去,那个压着她的男人顿时一阵脸色发青,随后痛苦地支起身子,痛不欲生地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好不容易从痛苦中缓过来的胡雤咬牙切齿地站起身,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阿丽莎那貌美的侧脸上,一道嫣红的血液顿时从女人的唇角流出。
看着床上那个丝毫没有惧意,满眼怒火,森然地直视着自己的女人,胡雤觉得在因为痛楚而愤怒的同时,居然还感受到了一阵冷意。
咚咚咚!
就在他打算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的时候,房门那边却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
“不是说别打扰老子吗?!不要命了是吧!”胡雤顿时朝着外面破口大骂。
咚咚咚咚!
然而敲门声不仅没停下来,反而比方才更加连续,令他愤怒烦躁。
“混账东西!臭娘们,待会再来收拾你!”
胡雤恨恨地看了看床上的阿丽莎,便气势汹汹地朝房门那边走去,他要将那个胆敢打扰自己的混蛋付出代价!
“不是说了不要来打扰我吗?!想死是吧...!啊!”
仍在床上试图挣扎的阿丽莎听见了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不多时,一个身姿挺拔,剑眉星目,一脸肃穆的男人走进了内间。
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阿丽莎心中的警觉声再次升腾,然而身体却仍然使不出力气,眼看着男人正笔直地朝自己靠近,她觉得无比急切。
可是下一秒,令她感到意外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男人直接拉开了她试图抵御的手臂,将一个白色的瓷瓶子伸向她的鼻腔。
一股清新扑鼻的味道顿时从鼻腔传入,不多时,阿丽莎觉得原本无力的身体似乎在逐渐恢复力量。
“你是?”逐渐恢复身体自由的她缓缓地坐起身,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您好,您是宁世阁的人吧?我叫做霍云,是繁城第二分局的警探,目前正在虎牙帮执行卧底任务。”男人从身上取出自己的证件,递给了阿丽莎。
打量了一下那有点陈旧的证件,确认并非伪造品之后,阿丽莎满是疑惑的看向眼前的男人:“原来同志是繁城当地的警察,可是你怎么会来帮我?还有就是你刚刚给我闻的那个是...?”
“是你身上所中毒药的解药,我也是方才偶然从一个认识的人手里拿到的,据他所说,他的哥哥是你的同僚,也在船上,拜托我来救他。”
“哥哥?”
阿丽莎不解,她在脑海里回响着与她一同潜入此处的成员的信息,确实有两个家伙家里有年下的兄弟来着,只是...
“也许我的话让您产生困扰了,但是现在必须快点去解救您的同伴...”
“小心!”
霍云还没说完,阿丽莎的美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危机,他见到霍云的身后,那个壮硕狰狞的男人正高举着一个硕大的花瓶,眼看着就要朝着霍云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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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臭小子,我就知道你有问题!”胡雤怒不可遏地瞪着霍云,双手飞快地挥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倩影迅速地从床上窜起,拉开霍云的同时反手一脚将胡雤手里的大花瓶给踢了个粉碎。
“什、什么?!”胡雤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杀气腾腾的女人,只觉得一股恐惧从心中迅速升起。
“你刚刚在老娘身上舔得很舒服是吧?”
阿丽莎的语气中充满了阴冷的寒意,她用力地抹了抹脖子上那股让她作呕的味道,缓步朝呆立在那儿的胡雤逼近着...
片刻后,在霍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阿丽莎一脸畅快地拿出手帕擦拭着白皙的双手,而胡雤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紧紧地印在了墙上,昏过去的样子十分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