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利亚丝毫没有丢下这样一句炙热的话语后,会给西弗勒斯带来多大冲击的自觉。
只留下房间里的西弗勒斯浑身有些瘫软酥麻的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充斥着那双充满蛊惑和欲望的紫色眼睛。
似乎把西弗勒斯吓到了,回到房间的卡梅利亚暗想,心情很愉悦。
他根本不知道黑色睡袍下裹着的,带着禁欲和清冷的修长身躯,对她的吸引力是多么的巨大。
才让她情不自禁的说出完全摒弃内敛的直白话语。
食死徒的集会似乎都是在晚上。
夜色能够遮掩住很多东西,包括罪恶和贪婪。
不知道是因为恼羞成怒还是什么,整个白天卡梅利亚都没能见到西弗勒斯。
佩罗的回复是:“那位尊贵的客人一直待在房间里,并没有离开过。”
这有些反常,西弗勒斯不是会这样毫不掩饰的表达他情绪有巨大波动的人,即使是恼怒和不安,也都会隐藏在冷硬的外表之下。
好在晚餐时候西弗勒斯还是照常出现了。偌大的长餐桌只有卡梅利亚一个人,还真的显得寂寥又凄凉。
他带来的还有一瓶魔药,看颜色是用来给卡梅利亚恢复魔力的缓和剂,只不过浓厚的黑绿色里参杂了更多的如丝线般的金色。
“这是最后一瓶。”西弗勒斯将手里的魔药放在卡梅利亚的手边,然后在卡梅利亚的对面落座,“空有名头的格莱斯家主,不能连魔力也和那群自大的人们一样空空如也。”
“来得正是时候,西弗勒斯。”卡梅利亚拔掉橡木塞子,直接仰头一饮而尽。
西弗勒斯被卡梅利亚的动作惊到了。他原本低着头假意专注地处理着餐盘里的食物,卡梅利亚的动作让他带着诧异抬眼,望向对面为了不露出失礼表情而捂脸的卡梅利亚。
这次的魔药绝不是简单的难喝可以描述的,卡梅利亚灵敏的味蕾使这样扭曲的味道在她的口腔里被放大了好几倍。
她料想到这会是加强了药效的魔药,也知道难喝的程度也会变得更大,但她还是低估了西弗勒斯制作魔药的能力,以及高估了她自己的忍耐力。
“我只不过是想要喝完魔药然后安心用餐,没想到还是不够谨慎。”
卡梅利亚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种地狱般的味道缓过神来,用着已经被荼毒到麻木的舌头有些沙哑的说着。